罗老二现在早就不避讳三馒头了,反正全身上下每一条沟沟坎坎都给馒头看过,还忌讳啥?
老子好看还是难看的,反正馒头就稀罕咱这一口,就爱上了。那时候竟然有一种一泡牛粪扣上去把鲜花吞没尽情粗暴蹂躏的龌龊心态,就让眼前的人与自己同流合污,就是要一寸一寸地占有这个人……
邵钧小心翼翼地涂着药,揉过后腰一条条肌肉,罗强的身体在他掌心下难耐地隐隐颤动。
罗强胯下像火烧一样,按捺不住,想把那只手拽过他,好好揉一把他的家伙,消心头之火。
罗强斜眼瞄着周围一圈人,再一次举起手:“老子要拉屎,我憋不住了!!!!!”
……
这一回,无论换哪一路的管教,也不可能大喊一声“全体起立,向右转,向前两步走,脱裤子,全部蹲下,给你们三分钟,拉!”
邵钧把自己腰上绳子解了,拴在武警小班长的腰上,自己手腕仍然铐着罗强。
他一把顺走了小班长的冲锋枪。
小班长还不放心:“不成,我押着他去。”
邵钧:“不用,我一人儿能成。”
小班长:“邵警官,您会打枪吗?”
邵钧不吝地说:“枪有啥不会打的?我说兄弟,不然咱俩比比枪法?”
“想当年你三爷爷在警校里,哼,那也是……”
邵三爷扯脖子吹牛逼的声音很快消失在哗啦哗啦的雨水声中,这场大雨是掩盖夜幕下一切犯罪活动的天然屏障。
他押着、几乎是推挤着罗强往前走,两个人的呼吸已经火烧火燎迫近喉咙。
转过一条小路,山坡后一块微微凹陷进去的干燥地方,邵钧从身后一把将罗强推向岩壁,狠狠地抵住,互相锁住的那只腕子被金属割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