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说:“我其实早看出来了,邵钧,你脑子里惦记别人呢,竟然连结婚都逃了。谁啊?哪一路天仙啊?赶紧给爷爷们招供!”
邵钧用鼻音哼哼着:“我像有傍家儿的人吗……”
那俩人一齐狠狠地点头:“像,你丫太像了!”
“操……”
邵钧忍不住噗哧一声儿乐了,伸出两手作势掐楚珣的脖子,闹了几下。
闹完了,继续陷入沉默,心神不宁……
那俩嘴贱的家伙一路上不停拷问,威逼利诱,邵三公子是个死蚌的壳子,死活撬不开那张利嘴,就是不招。
楚珣不爽地说:“是从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哥们儿不是?还他妈瞒着我们,邵钧你这样儿就没劲了。”
沈博文说:“我就是好奇了,咱邵小钧同志,这么些年眼高于顶的,最后能看上个什么美貌如花的绝色尤物?!”
邵钧在心里冷哼了几声儿。
你三爷爷身边儿的人,要是哪天告诉了你们俩,吓不死你们的!
邵钧傍晚到达清河监狱,手撑着车门,双脚一纵,潇洒地跳下车,回身朝那俩哥们儿挥挥手,说了一句“谢了啊”,向大门晃过去。
“走路还扭搭着……真是个少爷!”
楚珣眯眼瞧着邵钧宽肩窄腰双腿修长的背影,喷了一口烟雾。
监狱的大门吱呀呀地打开,随后再次阖拢,发出一声沉甸甸的闷响。
高墙一左一右两座小碉堡上,两名武警端着微冲,钢盔沿儿下闪出几道戒备的视线。
邵钧掏出证件,过了最外层驻监武警连队把守的门禁,走到内院的大铁门,在红外线识别器上对了眼膜,压了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