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赵醇瘫痪了,遭罪的还不是活人。赵楚歌觉得自己还挺会为他们着想的,虽然他恨不得赵家一团糟。
赵楚歌幸灾乐祸的和陆笙平说赵家的事,陆笙平除了跟他一起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哎呦,我肚子疼……”赵楚歌笑着笑着突然捂住了肚子,把陆笙平直接就吓到了,赶紧打电话把宋文景叫过来,宋文景检查了一遍,无语地说:“没什么事,笑岔气了而已。”
说是这么说,但陆笙平还是担心,赵楚歌则更委屈,笑也不能笑了,难道以后还要哭么!
送走了医生,陆笙平回来搂住他,给他揉揉肚子,“乖,以后注意点吧,要不然遭罪的还是你,”
赵楚歌踢了他一脚,又被拽住腿,陆笙平把他转了个方向,把他的腿放在自己腿上,用手轻轻揉着,和刚才揉肚子的力度一样,不轻不重,令赵楚歌舒适得想要哼哼两声。
“用点力呗。”揉了一会儿赵楚歌就不满意了,嚷嚷着提要求,“这个姿势也不舒服。”
陆笙平松开手让他自己调整,调整来调整去,赵楚歌索性坐到他身上,也不捏腿了,搂着他的脖子让他揉胳膊,还振振有词强词夺理:“我胳膊疼,搂你的脖子搂的,胳膊都酸了。”
对于他这种纯属无赖的臭不要脸行为陆笙平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很有耐心地顺从他,给他捏了捏肩,又按照他的要求把胳膊也揉了揉。
期间不怎么说话,但是看他嘴角一直翘起的样子就知道心情不错,赵楚歌靠在他胸口,拱来拱去一点也不老实,头发蹭的陆笙平下巴好痒,心里也跟有个羽毛在撩一样,实在忍不住了才出声制止他:“听话,别动了。”
赵楚歌听他嗓音有点沙哑,情.欲根本掩饰不住,身体的温度明显比刚才高了许多,放在他胳膊上的手也在不安分地上下游移,更何况,他都被硌到了,再不明白怎么回事,就不是男人了。
“你想吗?”赵楚歌直白地问,仰起头亲他的下巴,脑袋撞在陆笙平的胸口,让他心神皆是一颤。
“不想。”想都不想就拒绝,陆笙平清清嗓子,把赵楚歌的脑袋摆正,“你老实一点,别胡闹。”
男人一旦开过荤,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忍住的,陆笙平却忍了这么多个月,要不是知道他有感觉,赵楚歌有时候都怀疑大佬是不是有隐疾。
赵楚歌并不想安于现状,对于撩拨陆笙平这种事,他轻车熟路。陆笙平知道他想干什么,将他按在怀里不能动弹,在他耳边说:“你老实一点,别总撩我,你身体不行,我不想伤害你。”
赵楚歌听他这样说,心里有些不舒服,陆笙平为了他可是什么都忍了,一点委屈都不让他受,也不让他受一点疼。平时剪个手指甲脚指甲都怕弄疼他,剪的时候还要温柔地哄哄他。
赵楚歌丝毫不怀疑,陆笙平会把他宠成一级残废。
“孩子出生了,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这个疑问其实在赵楚歌心里很久了,他总怕陆笙平这么宠他是因为孩子,孩子一出生,他就享受不到陆笙平的好了。
陆笙平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没弄懂孩子出生和对他好之间的关系,正在思考,赵楚歌又说:“你还犹豫!我就知道你是因为孩子才对我这么好!”
这下陆笙平明白了,看怀里的人有炸毛的趋势,赶紧哄他:“没犹豫,刚才是没明白你的意思,我对你好和孩子没有关系,就算没有孩子我也得这么宠你呀。”
“真的?”赵楚歌怀疑地扭头看他。
“真的,比真金都真。”陆笙平在他脸上亲一口,又顺势捏了捏他的脸,觉得手感又好了。
赵楚歌感觉了一下,陆笙平好像比刚才反应又大了,他又手肘推推陆笙平的胸口,“要不你去浴室解决一下?”
“好,那你睡一觉,等我出来就该做午饭了。”陆笙平把他从身上抱下去,让他躺好,给他盖被子。
赵楚歌有些不相信,小声说道:“有那么持.久嘛。”
陆笙平笑着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坏笑地咧起嘴角,道:“我多长时间我以为第一次你就有体会了。”
赵楚歌撇嘴,不服气地说道:“这么久了早就忘了!”
“好,等以后的,让你好好回味一下。”陆笙平把他的手放进被窝,又把空调温度调高,才进浴室。
赵楚歌睡着前心里还说他多此一举,屋子里有地热,还有暖气,还要把空调调高,多热。
陆笙平出来以后确实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见赵楚歌睡得熟,就在他脸上偷偷亲了一口,像是刚刚谈恋爱的小男孩儿一样,带着无比的满足去了厨房。
赵楚歌不是被陆笙平叫醒的,而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还是陆笙平的电话,赵楚歌随手接起来,是白岳光的声音,有些着急,“时空出事了在医院,你能不能和赵楚歌帮忙看看孩子?”
赵楚歌一下子就清醒了,起来的时候差点扭到腰,“你说清楚,你又把时空怎么了?”
白岳光一听是赵楚歌的声音就知道完了,赵楚歌要是一个激动再动了胎气就是他的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