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伤口更加严重,被刺穿的掌心更是惨不忍睹。我看着他隐忍的样子,惨叫声再一次在我的耳边响起。
想象不出来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人竟然能够发出那么大的叫声,几乎穿透我的耳膜,冲出屋顶。
心中隐隐在作痛。我装作冷酷的样子问他:“今天第一次听见的你叫声,以前不是怎么干都静悄悄的吗?”
看着他静静的样子,我忍不住,将他抱起来。
怀里的身躯轻颤一下,然后又归于平静。
他对我说,疼。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温顺。
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在医院大门外,淡定的笑脸......好久没有看到了。
轻轻抱起怀里的人,走进浴室,一把扯掉腰际的浴巾。
温热的水滴打在身上,我看着他静静的等待,没有一丝反抗。我轻轻叹了口气,举起手为他清洗。
我的双手极其粗硬,是常年习武的结果,馨馨从来不肯让我捏她的小脸。
我的手指生硬地在林落夕体内进出,看着已经干涸的白浊液体带着血丝一点点被清净,露出红肿的颜色,下身竟然又一次不争气了。欲火冲上头顶,我的手指动的愈发的快,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火热的头脑一下子冷静了。“很疼吗?”我问道。
“还行。”他闭上眼睛不看我。我赌气似的捏捏他的肩膀,不想他却紧紧地皱了眉头低声呻吟。
我像被烫到似的一下子把手放开。
曾经被人LJ都一声不吭的他,已经连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了了。
林落夕虚弱地睁开眼睛,乞求地说:“求求你放过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