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只记得律师那张惊恐的脸,像看着恶鬼一样恐惧地看着我。
“去查清楚。”
我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
第二天,监狱的医务室多了6个伤员。
从那天起,我就一直被满腔的怒火填满,脑子里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事情,无论怎么发泄,都没有任何好转。
四个月很快过去,我坐上车,让司机径直开到一家医院门口。
隔着车窗,我看见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孩子说话,他的旁边还有一个女人,穿着浅绿色的连衣裙。
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只看到修长的身体,白大衣在风中轻轻飘动。
那男人说了几句话后跑回医院,女人则领着小孩像某个方向走去。
我轻轻微笑看着一副合家欢乐的场景,掩饰住心中熊熊的恨意。
从前的我,从来不在乎钱财一类的身外之物,但后来我发现,有钱,真的是一件非常方便的事。
想要办的事,只需要一个口令。
再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在一个破旧别墅的地下室。
冰冷的铁台,粗糙的铁链,昏暗的灯光。
一切都一如我想象中的。
被紧紧锁住的男人身体剧烈的摆动,在他身后肆虐的人口中发出沉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