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瘫倒在地上,身体蜷缩起来。
孟晚亭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抬起来对着他的脸。
“这个姿势还不错吧.....”
我喘息着,身后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我的一是一阵阵模糊。
“孟晚亭,你就会用些下三烂的手段........都是男人,我无所谓,就当是被狗咬了。”
虽然万分屈辱,但我仍旧表现出毫不在乎。
“真嘴硬。”孟晚亭笑着将我双脚也绑住,最后让我靠着床,将我的手绑在床柱上。
我坐不下也站不起,只能双腿搭在地上,上半身全靠双手的力量反吊在床上。
孟晚亭看了看我,然后满意地离开。
肩部的关节先是疼,然后开始渐渐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的大灯一下子打开。
我费力睁了睁眼睛,还是那个姿势,只不过私处里面的血和浑浊液体已经流出,干涸在腿上,狼狈又糜乱。
一双手摸上我的脸,我受到惊吓般地躲开。
那手再一次摸上我的脸。
不是孟晚亭。
细嫩的手,带着熟悉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