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我在剑平家里面吃住,对小雪说是在医院值班。小静还小,老婆没生病就坚决不去医院,说是怕带回病毒细菌。
又给医院打电话,说家里有些事情,
整整一周的时间,让我的心身一起恢复平静。
这是我罪有应得,无需抱怨。我默默地想。
剑平是自由撰稿人,每天除了买药买饭从不出门,倒方便了照顾我。
“剑平,谢谢你。”有一天我正色说道。
剑平吃惊的转过头,在我和他的记忆中,我们之间从未说过这句话。
剑平看着严肃认真的我,脸一下子就红了:“神经病。”说罢转过头去继续写他的小说。
“我明天去上班。”我继续说。
“明天就去?嗯,反正也好得差不多了。”
“一会我就回家了。”
“你今天回家?”噼里啪啦的键盘停下,剑平走到我的身边:“怕小雪不放心?你已经决定了.....不告诉她?能瞒得过去?”
我点点头:“差不多,都那么多天了,身上的伤早就看不出来了。”
剑平无奈地看着我:“落夕,你一直太专注于学术了,这种事不是你忍忍就可以过去的......以后小心......我送你回去吧。”
剑平微微向上吊的眼睛看着我,阳光照在他脸上有一种炫目的感觉。
我勉强笑笑说:“知道了,我都有孩子的人了,放心!”
“还应该说什么?”剑平凑到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