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好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三五次,头目男终于让手下停了手,转身对那位体力已然不支的年轻孕妇道:“你走吧。”
白人男子目视妻子艰难地一路走出剧院,这才如释重负,转身感激地看着舞台上鼻青脸肿的东方小伙子。
沈彻费力地趴起来跪好,全身都痛得要命,剧院里难得安静了一会儿,这时手机铃声却突兀地响起来。
“校花来电!校花来电!”
沈彻激动又紧张地瞪着被倾倒在地上的HTC手机,恐怖分子走过去拿起手机关掉了,顺便还一脚踏在了那条手环上。沈彻愤愤地瞪着那家伙,眼睛都要冒出火来!
他从来没挂过校花的电话,这还是第一次,也不晓得下来得被秦修怎么收拾。
如果,还能再见到他的话……
时间过得分外缓慢,沈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眼皮都开始打架,这几天本来就没怎么休息好,刚刚又被人胖揍了一顿,睡意就这么沉沉袭来。
法斯宾德有些惊讶地看着身边跪在地上耷拉着头已然进入梦乡的年轻人。连路过的恐怖分子都叹为观止。
沈彻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头顶是熟悉的A座20-3的天花板,没有百老汇剧院,没有恐怖分子。原来都是梦啊!
卷毛青年乐呵呵地起了床,拉开门就看见哈欠连天地从对面房里走出来的欧哲伦,下了楼,阳台上的贺兰老师还是老样子,高抬腿练得杠杠的,凯大手系着领带走下楼,一身白色hugo boss衬衫西裤照例闪瞎钛合金狗眼。
沈彻看着眼前熟悉亲切的景象,想起纽约的惊魂噩梦,不由有点老泪纵横。屋子里唯独没看见秦修,他喝着可乐问:“秦修人呢?这么早就去公司了?还是在扎戏?”
“谁?”欧哲伦在穿衣镜前回过头。
沈彻愣了愣:“秦修啊。”
欧哲伦奇奇怪怪地瞅着他:“秦修是谁?”
沈彻笑起来:“你哄谁呢?别装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