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瞄他一眼站起来,边走到门边按开顶灯边碎碎毒舌着:“我醒着的时候不敢亲,非得我睡着了来偷吻,真以为在演偶像剧呢。”
“我没有要偷吻你……”沈彻内心极度苦逼。
“是,是,你没有要偷吻我,没吻到的偷吻不能算偷吻。”秦修从黑色的阿迪达斯背包里取出笔记本电脑,弯腰接上电源,盘腿坐下,一抬头看到不说话的沈彻,“鼓着腮帮干什么,你还很委屈是不是?”
沈彻心说不是很委屈,是委屈到爆,委屈到爆啊大哥!怨念地扫了一眼案发角落:“早知道就不捡那毛巾了……”
秦修一脸好笑,你怎么不扑过去和那根毛巾决一死战啊?“是我不对行了吧,我不该醒那么早,你要不要来咬我一口解恨哪?”说着伸手扒拉下衣领,美人骨让人不能直视。
沈彻脸噗地红了一下。
“不爱咬这里,那你要咬哪儿,”秦修似笑非笑地眯起眼,“咬嘴啊?”
“你别把我看成汪骏那样的人。”沈彻红着脸认真地注视着秦修,别的都无所谓,就这一点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放心,你跟死同性恋差太远了,”秦修又埋首回电脑,轻描淡写地说着,“死同性恋已经开外挂直接进化成了人渣,而你还是单细胞的草履虫。”
沈彻看着那张高深莫测的笑脸,这话听着好像是在把他跟汪骏划清界限,但是仔细听又一点不像在夸人,再一听艾玛怎么还有点损人……最强新人太阳春白雪,没文化的下里巴人真伤不起。
秦修低头看了一眼电脑下方的时间:“一点半了,反正我看你的心思也没放在睡觉上,那就不要浪费时间,我们开始吧。”
沈彻一头雾水:“开始什么?”
“你的舞蹈功底太差,这个样子很难有胜算。从今天开始每天下午必须练到十点才能回去,明天你记得找管理员借钥匙。”秦修一脸泰然地对着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末了抬头朝落地窗前蹙眉不解的人道,“我要教你两段单人舞和两段双人舞。”
沈彻惊愕地张大眼:“……你要教我练舞?”
“与其说教你练舞,不如说是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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