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还有脸回来啊?”哪知贺兰霸迅猛地弯腰脱了拖鞋就是一个正手投掷。
沈彻举着披萨盒惊心动魄地一闪,那只卡趾拖鞋咻地从他肩头飞过,袭向电梯的方向,从电梯里跨出来的凯墨陇一抬手接住那只拖鞋,笑着看了看:“很有情趣。”
贺兰霸总算让开了门,卷毛青年呵呵笑着一侧身溜进屋里,凯墨陇跟着走到门前,弯腰将那只拖鞋放在地上,贺兰霸不客气地把右脚蹬进拖鞋里转身就往客厅走。
十分钟后。
贺兰霸边吃披萨边看着沈彻在电视柜前翻翻找找,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你那些安影帝的影碟都在秦修那儿。”
沈彻回过头,愕然地张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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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
学生餐厅里冷不丁响起这个声音,秦修只当没听见,淡定地继续吃饭。
“哎!校花,是我啊!”任海一屁股在秦修对面坐下,殷勤地打完招呼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哎呀不好意思,呵呵,秦同学,你怎么一个人啊,没跟汪骏老师一起?”
那声加重的“秦同学”特别做作特别恶心,秦修头也不抬地夹菜,将盘子里的肥肉全挑了出去,漫不经心问:“有事?”
“嘿,这红烧肉肥的部分才好吃,要是给沈彻那小子他能一口气再吃三碗饭!”
秦修鼻子冷哼一声:“人怎么跟猪比。”
任海吃了个瘪,只好打哈哈:“那家伙有时是比较猪,尤其睡觉的时候,鼻子一哼一哼的,卧槽跟他一起睡,真跟睡猪圈一样!”
秦修忍无可忍啪地放下筷子:“你什么意思。”
“啊?”任海见对方一下就黑了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