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知道,说不定……”

话没说完,他狠狠一拉,把我拉进他的怀里,翻身压住了我“瞎整那醋包。”

我听了他这一声,热气在下身翻涌,突然就疯了,我一抬头狠狠地吻了上去,他把我的唇裹进他火热的唇舌里,把我压进行军床上……

那一次,徐静来警备区找排长,他们出去是为了一个麻烦,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当时徐静想在这个城市求职,也许是为了离排长近一些,但是没有社会经验被中介骗了钱还骗去了身份证,徐静在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只认识排长一个人,她既是来看望他,又是来向他求助。那一天,排长就是帮她去解决问题,找到排长在公安局的哥们帮忙,解决了这场纠纷,把钱和身份证都追还给了徐静。当晚,他请那几个哥们兄弟吃饭,又把徐静安置在了招待所,回到连里才晚了。

也是那时,他和徐静把话说开,徐静回去了老家,也没有再到这个城市来工作。

后来我们说起徐静,排长对她心存内疚,高中毕业后她给他写了很多信,排长在回信里表明了态度她也没有死心,仍然把信寄来,直到那个元旦。

排长回老家探亲的时候,听说她已经结婚生子,现在过得很好,很幸福。

我想起了给我写信的那个女孩。就像歌里唱的那样,不知道是谁把她的长发盘起,谁给她做的嫁衣。

我们只是她们生命里的过客,但那段珍贵的情谊,默默珍藏在心底。

阳光下的训练场,喊声震天,杀气腾腾。

雄壮的队伍、热火朝天的演练,壮阔的演练场一望无边,震天的喊杀声激荡人心,空气里鼓荡着满满的战意,沸腾的血性。

这是最令我心折的时刻,这是我最沉迷的地方,沙场!属于男人的地方,属于军人的战场!

“报告首长同志!演练队伍已集合完毕,请上级首长指示!”

我扎着武装带,佩戴演练臂章,挺直着身板,转向等在那里检验我的部队的人。

耀眼的军徽在他的军帽上,闪亮的军衔在他的肩膀,威严的帽檐下是一双沉稳、明亮、坚毅的眼睛,严肃地注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