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一开始就说了,你还不这么对我了,那我啥时候才能把你追到手?”

我故意说,向前凑,嘴巴停在能吻到他的距离。

“排长,我是不是追到你了?”

我低声问,气息急促又乱,他已经属于我,可是面对他我还是像第一次见到他一样意乱情迷,狂乱不知自已。

他像纵容着小孩的恶作剧一样放任我按着他,看着我的神情又专注又深浓,那神情让我发疯。

“嘚瑟。”

他就像训练场上我拿第一满场蹦跶的时候,他过来踢我一脚的语气。

“是不是?”我着急地追问。

他看着我,忽然动作,我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他按倒了,他压着我,俯视着我的眼睛。

“什么是不是,我就是中了邪了!”

他自言自语,眼神既复杂又迷乱,眼中像有最野的火光在跳动。

我看着他那眼神就疯了,我猛地抬头吻他,他刮得干干净净布着青茬印的下巴,我在他的下巴上用力咬了一口,他也不躲,我松开嘴想瞅瞅上面有没有留下我的牙印,他突然吻了下来,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紧紧含住,缠住……

“排长,你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我气喘吁吁地问,我想知道,太想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他气息重了起来,粗乱的声音像是在发泄,“在仓库,我每天在那儿,就是寻思你……寻思亲过你的滋味……你小子给我灌了迷魂汤了,我也不知道这是咋了!……怎么就是中了邪了!……”

他一把抱紧我,在我的唇上低语:

“……没我的命令,你哪儿都不许去!……”

后来我渐渐迷了,就感觉到他在忙活,用热毛巾给我清理,我已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