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阳说:“那你就错了,别拿话架我。”

我说:“你不是。”

他看着我:“为什么?”

我说:“我知道。”

他还是看着我:“你不知道。”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眼神里的伤感让我也很难受。

“我知道。你不要以为我是有求你才故意这么说。副教,你是什么样人,我有眼睛,我有心。我看得到。”

焦阳没有说话,许久,把酒杯塞进我手里,自己也端起酒杯,我们沉默地喝了一杯,又喝了第二杯。

我把酒杯顿在桌上,听到焦阳说:“东西拿回去,等我的消息吧。在我走之前,会去争取的。”

我看着他,焦阳看到我的表情,笑笑:“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了,就肯定会去办。”

我说:“副教,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他摇摇手,“这些不用说了。还有,烟和酒都拿走,如果你还当我是个朋友。”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副教,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他说:“你问。”

我说:“你挂职结束以后,要在连里带几个兵去大军区警卫营,是不是真的。”

焦阳挂职结束后去大军区警卫营任教导员,这早就不是新闻。临走前他有几个兵的名额在手上,带走充实警卫营,这些连里早就在传,有些想去的战友也已经打了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