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信我一封都没回。我希望她彻底忘记我。

白洋到我们班来窜门,非要看我的信,我丢给他,这小子就是个好奇宝宝,对别人的信也好奇。他看了以后很失望:“就这啊?也没个女同学来信啥的,也太不刺激了。”我那封信藏着,没丢给他,我说:“要刺激自己找,找个女的给你写信不就完了吗?”他说:“你当我没有啊?哥哥给你长长眼,别眼馋就行。”他真丢给我两封信,我一看,操,还一来就俩,这小子长得帅,有美女倒追也不奇怪,我说:“咋的,拉仇恨来了?这一屋子光棍,削你绰绰有余。”白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笑嘻嘻地说:“别,大哥,我不是有好事都想着你吗?摸不着女人摸摸字也成啊。”我踹他一脚,叫他滚,这小子没完没了地开始吹嘘他的桃花运,说喜欢他的姑娘可以排成一个加强排,但他一个都没谈,我问为啥不谈,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唯恐多情累美人,只好单身到如今。”

我操,我一脚把这个装逼犯蹬了个狗啃泥。

他捂着屁股大叫,我们一个班都哈哈大笑。

我心情好多了,我的兄弟,战友,我打心眼里感激他。在我最低落的时候,总是来拉我一把。

在部队,很多时候,友情比爱情更可贵。

第27章 酒后乱性

星期六的早上,我站白班岗。

没多久,门外来了一个拖着行李箱的女孩。她在大门外徘徊了半天,不离开,也不敢靠近。

终于她看了看我,犹豫着向我走来。

“同志,请退到警戒线以外。”我严肃地向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退到黄线后,她有些受惊地站在原地,胆怯地对我说:“对不起,我找人。”

她把羽绒衣的帽子拉下了,我看清了她的脸。

在照片上,这张脸已经印进了我的脑子。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徐静。

“找人请到接待室登记,电话联系。”我的表情没有变化,向旁边的接待室做了手势,她提着行李箱进去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她把联系单递到我手里,我接过看了一眼,联系人写了三个字:杨东辉。

当徐静拖着行李箱,站在军区门口等杨东辉出来接领的时候,带班员、同哨位的战友和巡逻岗哨都在探头探脑地张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