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舌头被猫咬了么?”
用力地拉起曾平凡已经后仰到了极致的脖子,萧衍的金丝眼镜后是冷酷的冰山,“说啊……怎么不回答了呢?继续骗我啊?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啊!说啊!说啊!”
“是……”
曾平凡违心应承着,眼神闪烁。
“是什么?回答我!”
萧衍用手指用力地掐着曾平凡的下巴。
“是你想的那样的……”
从喉咙的伸出口不由心地憋出了自己都难以启齿的答案,曾平凡羞愤地闭上眼睛,“没错……你说的没错!我是同志,我一开始就知道你喜欢我……今天——今天去深海酒吧也是……”
“够了!”
萧衍大声地喝断了曾平凡的回答,被怒火完全包围的他,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判断,此刻的萧衍不是什么运筹帷幄的“玉面阎罗”。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所爱,却有被妒火蒙蔽了双眼的普通男子。
“够了……从现在开始,你不需要说话了!我不想听到从这张嘴里说出的一个字符!一个都不要!”
将压在平凡身下的衬衫从他沙发上抽出,萧衍用力一扯,随着一阵阵裂帛的声音,高档的男士衬衣变成了一块块破烂的布条。
随手拉起一块破布往曾平凡的嘴里塞去,再将曾平凡的两只手高举过头,绑在了沙发前的落地铜雕上。
看着曾平凡惊恐害怕的眼神,萧衍邪魅地一笑,“乖一点……很快就结束了……”
听着从浴室传出的潺潺流水声,曾平凡翻躺在柔软的水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宫灯,大脑一片模糊。
手脚上的布条已经被解开,嘴里的不团也被拿出。曾平凡不着寸屡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全身都是斑斑点点的情事痕迹。夜风拂过,因为寒冷身上起了阵阵的疙瘩,曾平凡不适地转过头去。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正从浴室里走出的男人,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走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