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没有真的往茶水里加料,曾平凡走到萧衍的对面,伸手将瓷杯放到了萧衍的面前。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萧衍伸手接过杯子时,手指划过了曾平凡的手背。
“喝……”
曾平凡大惊失色,就像是踩着尾巴的猫咪似的一下就炸了起来,猛地缩回了手。
顿时,茶水被泼了一片,桌子上一片狼藉。
“啊……对……对不起!萧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
曾平凡一脸如丧考妣似的看着萧衍湿成一片的西服和衬衫,忙不迭地鞠躬道歉。
不能怪他大惊小怪的对不对?要知道他从小除了怕痛就是怕痒,曾无数次被“咆哮马”骂成是“被敌人捉去,用羽毛挠挠脚心就什么都会招了的叛徒!蒲志高!”。
被这么冷不丁地挠到了,真的是……
“没事……”
萧衍低声笑了笑,抬眼望着曾平凡。深邃的眼睛像是一片泛着蓝光的湖泊,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似的深不可测。
“我……我去换一杯!”
不知道为什么,曾平凡看着他的眼睛,心猛地漏跳了一怕,反身就冲出了门。
“碰!”
可怜的房门今天第二次被人粗暴对待,发出了一声哀鸣。
“这么……敏感么?随便一碰就……”
萧衍伸出刚才摸过曾平凡的右手,自言自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