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平凡越想越伤心,不经呜咽地哭了起来——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我都是死人了!死人还要讲什么面子不成?
“凡凡?凡凡你醒了?”
听到床上动静的马队长激动地扑到了病床前,一把抓起曾平凡的肩膀猛摇。
“痛痛痛!”还没有结痂的伤口被他这么一阵暴力对待,眼看又要裂开,“放开我啦干爹!我都要疼死啦!”
一脚踹开他歇斯底里的干爹,曾平凡抱着伤口退到了墙角。
等等?
我会痛哦?
会痛——是不是表示……我,我还没死?
老子还活着?我……我的文艺青年之梦还有机会实现?
呵呵……呵呵呵……
曾平凡傻乎乎地痴笑起来——活着实在太美好了!看!又是美丽的一天!
“凡凡,你没事吧?”
马队长不放心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没发烧怎么中弹了还这么开心?
“咳咳……”
一直站在一旁充当“壁草”角色的黎局长咳嗽两声,示意他的存在。
“局长好!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