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达打开药膏,淡绿色的膏体散发着诡异的香气,因为付清明的伤是被小东西在毫无任何护咒的情况下弄伤的,所以需要这药膏来治疗。
“把那兽医的药拿走,我才不用。”
付清明看都不看那药膏一眼,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床上的小东西,自己的伤早已被遗忘。
这明明都止了血,包扎好了,可为什么还是不醒?
那凌越彬虽然是兽医,但医术却了得,不至于连这种伤都治不好。
大床上的欧阳朔紧紧皱着眉头,一副痛苦的模样。
是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看着那张清俊的脸上包裹着纱布,付清明多年无感情的心便觉得被谁使劲儿的攥紧了一般……
“少爷,我……”
“没事儿了,我不怨你,你也出去吧。”
付清明清冷的声音响起,随后便下了命令。
“是。”
袁达将那药膏轻放在一旁的桌面上,随后便不再多说,转身消失了。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欧阳朔和付清明二人。
其实付清明知道袁达最后想说的话,他没有请聂远,而是请的兽医凌越彬,因为小家伙的存在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但由于聂远是军医,所以他的出诊和医用耗材都是要有记录的,可身为兽医的凌越彬却不用,所以他没有追究袁达的过失。
付清明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欧阳朔,看着那微微皱起的眉头,付清明不禁伸手去将其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