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刚做出决定，段奇天就找上门来了，游小默挺想念老头的，而且他也想知道老头的灵魂修复得怎么样了，不过他不敢表现得太热情，因为还不知道第一和第二人格还会不会出现。

不过当游小默着到段奇天后，他偷偷的凑到凌霄耳朵小声的说道：“凌霄，你说老头会不会被调包了？”

“可能性不大。”凌霄观察之后告诉他结果。

“为什么？”游小默反问道。

“因为他看你的眼神就跟以前一样嫌弃。”

“……”

“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段奇天径自走了过来，开门见山，一个字都没有迂回，直白得好像在闲话家常一样。

游小默压根就不知道给什么反应好，不过他觉得今天的老头有点奇怪，表情和声音仍然具有威慑力，但是今天感觉比平时冷一些。

“师父，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游小默连忙道歉。

段奇天立刻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故意的我就摘了你的脑袋。”

游小默汗颜，其实也可以说是故意的。

段奇天没再理他，视线移到凌霄身上，“我徒弟不能让你白白拐走的。”

凌霄慵懒一笑，“那可真不好意思，他还不是你徒弟之前就已经被我拐走了。”

段奇天被噎住了。

游小默偷偷的在心里竖起一只大拇指，心里的小人儿笑得嘴巴都咧开了，凌霄太帅了，一句话就完败躁老头啊！

不过，能不能不要用拐这个字眼，那样会显得他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