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在他狂风暴雨般的鞭笞下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撕裂了,痛到全身微微发抖,咬破了嘴唇,却还是不出声。沈廷文没有看到,或者看到了也不能进入意识,只知道在要爆炸似地快感里冲刺、冲刺,直到攀登上无上的巅峰,眼前白光一片爆裂的白光,颓然倒在胤礽身上失神许久,才注意到他淡色嘴唇上那一抹猩红。
他的动作已经停止了,胤礽被绑在床头的手指还是绞的死禁,骨节泛白,闭着眼睛,森黑的长睫颤动,嘴唇也止不住地轻颤。
沈廷文看着那抹猩红有些发愣,又想起他又从头至尾没有反抗,忽然暴怒起来:“你总是这样,冷酷残忍无比,却偏又要保留一点温情,留一点希望给我吊着我!你为什么不干脆冷酷残忍到底,让我彻底死心!?”
远赴云南的路上,他想起最后一次时一向高傲的他也是这样,隐忍纵容着不反抗,自以为明白了很多,想方设法想回到他身边去,病的快送掉一条小命、脑袋发昏时竟想出了一个最烂的馊主意,诈死脱逃,以为这样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他身边。诈死之后暗中在假死的地方等着,以为他一定会派暗处的人手来查自己的死讯,他为他办事这么多年,这套人是可以认出来的,到时候想办法跟那些人联系上,回去。
没想到他的死亡像是一枚石子投进了水里,却连一圈涟漪也没激起。他在云南的边境等了整整一年,胤礽没有派一个人前来有任何查看或者哪怕悼念的行为。事实上,胤礽的反应像街上死了条狗,没有任何感觉,漠然到让人心寒如冰。
可是他现在却又是这种反应。
沈廷文想起之前的那个吻,激烈到都有些不像那个他已认识了十六年,私底下其实略嫌冷漠的少年。
这一次的不反抗是为了什么,又是歉疚的补偿么?既然如此,既然表现的对他有感情,为什么当年会那样冷漠?还是……他微微冷笑,这次落在他们手里,乞命的策略?难道果然是皇帝当了这么些年,长进了?
这个猜测让他语言里忍不住又添加了些恶意,“还是说,你摆出这个姿态,是为了让我放过你?别做梦了,皇帝陛下是多么重要的人质,落在哪一方手里大家能舍得随意放掉?况且……”恶意地用还深埋在胤礽身体里,已再次昂扬起来的欲*望狠狠顶了一下,顶的胤礽身体一颤。“皇上的龙体还这样美味……皇上既然摆出这个姿态,臣就不客气好好享用了!”
胤礽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他,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深邃到望不见底。沈廷文心中一悸,却还是嗤地一笑道:“怎么,舍得睁眼了?”掐着他的腰又开始在他身体里慢慢移动,俯下头舔吻着他渗着血丝的唇瓣。
湿润的吻从嘴唇迤逦到胤礽心口,又吸吮着他坚实如玉的胸膛上冒血的指甲印,动作渐渐加快,胤礽感觉到体内灼热的粗大硬物又开始动作,疼的呼吸渐渐急促。沈廷文的表情又往欲望里沉浸去,他终于开口,在动作中间断断续续说出了落入人手之后的第一句话:“阿蘅……当时,我不敢让人去找你……如果,你是真的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消息传到之后,他一直不相信那是真的,即使坻报真真切切拿在手上。或者是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不派人查探,他就不能肯定那消息的真贾,就可以给自己留一线的渺茫希望。
他的语气平平常常,只是最平淡的叙说,却不知为什么让人听了之后莫名有一股想落泪的冲动,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能让人最直观地听出背后的伤痛心酸甚至恐惧。
沈廷文一下子停住了,旋即却又冷笑起来:“一句话就想收买我?你知道我在云南等了多久?整整一年!那时候我是真的病的快要死了,如果我真的就那样死了呢?”明显不信,又不怀好意地笑道,“这还是皇上见了微臣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呢,原来皇帝陛下没有变成哑巴。别的话就不必说了,既然能出声,就好好叫两声让微臣听听吧~~叫的好听了,说不定微臣一高兴,就放您走了呢?”说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顶的胤礽头一下一下往床头撞去,竟似真的要逼的他叫喊出声。
胤礽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没用,紧紧攥着手指,又闭上了眼睛。
但是他的忍耐却不够再让沈廷文满意了,沈廷文解开束缚他双手的腰带,退出他的身体,拧着他的手腕硬把他翻了个身,随即又把他的手反绑起来,从背后进入他的身体,换了个姿势做。
胤礽伏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正在被火热巨大的楔子一下一下破开血肉;沈廷文从背后撞击着他,亲吻着他汗水密布的光洁脊背,却恨不得把他连皮带骨吞吃下肚。红丝与白浊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来,淫*靡万端。
沈廷文又做了两次,才精疲力竭地倒在了床上,解开了胤礽的手。胤礽浑身汗湿,紧紧闭着眼睛,长睫颤动,指尖无力地微微动了几下,没办法抬起胳膊来。他的手臂已经麻木了。
沈廷文笑着俯身到他身上,舔咬白皙的胸口挺立的粉红色两点,又密密亲吻胤礽的脸,柔声道:“我以前真蠢,其实早该这样……如果早这样做了,你一定说不定十年前就是我的了。我竟一直把主动权给你,可真够白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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