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艳咬着嘴唇,死死盯住北谛君。其实北谛君说这话确实是一个原因,就现在的力量抗衡情况来看,如果镇国公大人亲自出马,很有可能连着宝姑娘也能一起收入囊中打包带回京城了。
“对,我怕你得逞了,我面子挂不住行不行?”
北谛君眼里闪过笑意,放下柔情,一手贴在门上,将陶艳整个圈在里面,成了一个危险的姿势。
“……那好,给你两个选择,不然休得我动武,把你绑在床上,你知道,跟我硬抗,你的功夫在我之下一点也占不了便宜。其一,你让开,我替你把婚结了!……其二……”
他不坏好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其二……你主动自觉的跟我回京城,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我们……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你说的重新开始,是什么意思?”
北谛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叫他揉碎心的小东西,他到底,还是不是,当初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小东西呢?
“跟我回家!”
“回镇国公府?继续做你的九夫人?你高兴就逗逗我,不高心就赏我几顿家法?让我跟你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统统做上好邻居?”
刚刚那言辞中满是怨气,原来,他不肯跟自己回京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还是说……北谛君的心里闪过一种看似微乎其微的想法,可这个想法足够叫他欢乐地几天几夜都不用睡觉了。
莫不是,这个家伙,在吃醋?
就因为他曾经放不开江山放不开雅的说辞,让这个家伙心里堵了?
所以才最后一怒之下,带了兵符跑了?叫北谛君他一辈子都不好受?
“……陶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