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功甚好,跟人交手,赢在出奇制胜!可惜也只是一招定输赢,一回得胜,第二回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两手被制服,两腿被压牢,动弹不得,咬咬牙厉声道:“你想怎么样?我打不过你,可你也别指望我就乖乖就范了。”
“没怎么样,不过就是准备在你后颈上劈一手刀,把你打晕了,马上打包扛回京城,看谁敢拦我!”
“你!你还真来强的!”
“我昨儿个晚上想的很清楚,对付你,软的不行,迂回的不行,暧昧的不行,虽然你看着精明,对于某些事情,其实也根本就是个二,所以,要用直接的,强硬的,坦白简单明了的!打晕了直接拖回京城,省得我在这里跟你浪费口舌!”
说话的时候一点也不浪费是时间,三下五除二就把喜服上的红绸解了下来。那被宰的小羊羔看样子也不好惹,乱踢乱撞,嗷嗷嗷叫地很是带劲。北谛君不理他,任他撞,任他顶,单手就直接把陶艳的两手给反绑住了。
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凭力气抗不过,这点早就有觉悟了。好在没把他的嘴巴封上,陶艳的一张小嘴最能说会道。
“你把我打昏了送回京城,你就以为我不会再跑了?你今天把我送回去,明天我照跑不误!”
北谛君皱了皱眉头,确实没有想到还有那么回事,不过马上就坦然了。
“你是逼我把你锁起来是不是?好办啊,我给你打造一座牢笼,把你关起来,用最坚硬结实的黄金,再不行,直接把你功夫废了,是伤是残,我都养你一辈子!”
“你!你这个疯子!……人家姑娘跟我成亲成了一般,等于是半个嫁出来的人了,你不考虑我,也要想想姑娘的清白!亏你平时在朝堂满口的仁义道德,要爱民如子,你今日毁了别人一世幸福,拿什么赌住悠悠之口才能不说你是欺压百姓的衣冠禽兽!”
北谛君微微怔忡,“……原来你不担心自己,倒是先担心其别人来了?哼,也好!”
他索性跳上床,又把绸缎解开了,陶艳目瞪口呆,不知道他到底抽了哪门子疯,好端端把自己绑上竟然又松绑了?
可这没完,手一解开,竟然直接扯了陶艳的喜服,要把它们全部从他身上扒下来!
“你……”
北谛君手不停,接口道:“……你不是担心人家姑娘清白么?也好办,既然不过是一个嫁人的虚衔,嫁给谁都一样,我就吃亏一点,帮你把堂拜了,替你成亲!”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