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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拽了陶艳,一口气拉进就近的厢房,人还没有站稳,就砰的一声锁上了房门。
“干……干嘛?”
对方倒是一点也不急,光看着他震惊的脸,就觉得是久违了的欢喜。
还装?声音怎么粗,都是加在原来音质上的,每次被自己用强的时候,都是这一句没有营养的“干嘛?”,明明知道自己做的一定不是好事,还反问干嘛,不就是缺 操的表现么?
他冷笑一声,直接坐到床上,脱下外套,揭开外袍的下摆,指了指自己从关键部位一路湿湿到大腿内侧的裤子道:“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擦干了?惹了祸就想跑?”
陶艳挠挠脑袋,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弯腰下去,将毛巾盖到北谛君的大腿上。而后伸出手,打着擦边,不敢真下力气帮他擦,单单只是饶痒痒般的装装样子。
北谛君觉得这一下下的很有几分挑逗的意思,他越是这样心不甘情不愿,越是不好好替他弄干,自己就越是心痒痒。
这个家伙,他寻了那么些,日里夜里的想要找他。
若不是他在江南的眼线飞鸽传书,说秦淮河畔的如意楼里,多了一个京城来的教学先生,他怕这辈子,都寻不到他,要抱憾终生了。
他早就想到他会来江南,只是单单把杜安晨这个大靠山给忘记了。要是早点知道杜安晨在这里有间酒楼,也就省下了这许多的功夫。
所以在他一瞬间看到这个“墨白先生”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人定是陶艳无疑了。
艳色无边,与墨白两色,本来就是一对矛盾。你改名换姓,想过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叫墨白,合情合理。
北谛君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反复告诉自己,这一回不能心急,不能打草惊蛇,一定要耐心,一定要慢慢来,一定不再逼他。
他真的,再也经受不住,失去他一回的打击了。
这些月里想得很清楚,这一回下江南,他抛弃了所有的凡尘俗事,找不到陶艳,誓不回京城。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永南王的人,不管他手里捏了兵符的原因是什么,他只想见他,想要抓住他,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