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得,就没有其他法子了?”又有个心智明显不成熟的举手,提出这种傻问题。
求不得?哼,在别人让你求不得之前,你先让别人求不得!
他脑海里闪现了一个人的影子,这个影子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就有求不得的痛感呢?
冷笑三声,挑了挑眉脚:“求不得?你们都傻啊?为什么要让自己求不得呢?你们应该在自己求不得之前,就让对方先求不得,他求不得了,你才能求得!……比如那窈窕淑女……”陶艳说到兴头上,又想起了当初在京城的光辉战绩,眼里闪过淫光:“……美人不要的时候,你逗得她想要,他要的时候,你偏偏不给,让她哭闹着反而过来求着你给他……正当子情事也就是一个道理,等你们长大了,尝试下河对面花楼的姑娘们,自然晓得这个道理了!”
“——咚!”
有其他老师路过,刚好听到平时治学严谨的“墨白先生”,竟然拿了床上的“要”与“不要”的道理,给那帮子明显还没有张齐毛的奶孩子阐明大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个不留心,脑门砸到了门框上,陶艳笑眯眯的回头看了看这位何其无辜的同僚,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又对学生道:“看,赵先生一定是深刻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才会对本人所言给与【撞击】的激烈认同,我们为赵先生的勇于承认鼓掌!”
“——咚!”那同僚的脑门再次不幸的被陶艳的话激的撞到了门框子。
呜呼哀哉,毁人不倦的墨白先生,你还是秉承了陶艳的胡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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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放学,雨还不停,虽然只是小雨,可江南的小雨密集,陶艳自如意楼出门的时候还没下,所以没有打伞,如今要淋回去了,却是对这雨颇为烦恼。
刚一出门,就撞上了早在门口等他的健硕身体,一抬头,一把纸伞撑在他头顶,帮他遮住了雨水——杜安晨!
“你怎么来了?等我很久了?”陶艳顺势躲进了伞下,跟着他一道挤在一起。
“我去集市上给你做了几套开春穿的衣服,你也总不能带着几件过冬的就熬到夏天了,平时最爱颜色鲜艳,跟个百宝箱似的,就算不能穿出来招人注目,也给你弄几件让你在如意楼里穿,过过瘾……”
“呀!你给我做衣服去了?什么色的?”他瞪大眼睛,杜安晨财大气粗,是个阔少爷,对兄弟尚且照顾得当如此,对自己的小情儿,自然是更好上加好了。
他突然有点羡慕柳儿,杜安晨不仅是个情种,还是个温柔体贴,关怀备至的良意情种,不像某个人……
“哦,我看你以前喜欢杏黄,就扯了这个色的绸缎,还有亮绿的,顺便给你买了新的佩饰,回来的时候觉得你应该下课了,想到早上你出门也没带伞……”说到这里,他低头看了看陶艳的脸,很是严肃的问道:“……你这人皮面具,会不会被雨淋了以后,就掉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