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就觉得这件事情恐怖万分,说不定贼人故意勾引主公前去后山,如果后山早有埋伏……遭了!
“……你们照顾好之幽公子!不得有半分差池,其余的,都跟我去寻主公,快!”
灯火通明的火烧游龙,齐刷刷朝后山进发,琉剑快马加鞭,一心要将之幽是假的的事实告诉眼下可能还不知道实情的北谛君。
他想要的,偏偏求不得。
北谛君与对方僵在原地,他前进不得半分,地上的人也没有移动一毫的可能。
四目相对,缠夹不清。
“……是你偷了兵符?”
“不错。”没有半点起伏的语调。
“……那数月前被我一剑刺中臀部的,也是你?”
“……也是我。”
话到此,无需多言,他轻功了得,却一直没有飞出镇国公府的牢笼,不过就是为了处心积虑,要将兵符偷到手。
他心里藏了那么多秘密,不动声色的将镇国公府的角角落落都摸得一清二楚,还真当他是闲不住的主,爬树上墙乱闯书房,也不过,只是为了今日的殊死一搏,老马识途。
“……你把兵符交出来,我可以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既往不咎,只要你愿意,我待你,还可以跟以前一样……”
“跟以前一样?做你的小九?呵呵……”他嘴角抹上一份戏谑,像在嘲笑自己,也在嘲笑对方,“……晚了,镇国公大人,兵符不在我的手里!早就被鹦鹉带飞出了京城了!”
“什么?”
那打击不是一两下就够承受的,而是如同潮水一般的一波波,每一击,都是重创,足够让他死无葬生之地。
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曾经只会追着糖葫芦跑的天然呆的小东西,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连自己都分不清楚真伪的假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