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动了动,微微恢复了一点力气。
自己睡多久了?以前都是睡不踏实的,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惊觉,怎么今天睡得那么迷?
呃……
太累了么?
北谛君翻了个身,回想了下之前的事,他现在应该正躺在称心居里,之前称心居的主子跟他闹了脾气,然后……
……然后陶艳半推半就地张开双 腿缠住了自己的身体,两具赤 裸的身体,在床上翻滚纠缠,撕咬追逐……
嗯……似乎味道……还出奇的与众不同的美味。
那么一想,整个脑子就清醒了。伸手朝床的里侧探去,想要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怀抱的小东西重新抓过来,滚进自己怀里,然后……然后抱着他……顺便亲亲……
再然后……看他愿意不愿意……让他继续翻滚纠缠,撕咬追逐,琳琅尽致的吃一次……
朝里摸了一圈,恩?滚到哪里去了?那么大的人都能缩角落了?
再往里摸了摸,结果直接触碰到了冰冷的墙角。
那指尖的坚硬和凉意,迅速的蔓延遍了整个身体,原先还是温温的脑子,突然在一瞬间如同遭受了一记闷雷的打击。何时有过这种像是喝醉了,又酒醒的错觉。
滕然把眼目睁开,果然,那床上除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别人的影子了。
惊恐,蔓延至北谛君的心底,不好的预感,叫他一时呆坐在床上没有能来得及反应。
“……陶艳!”
探手揭开床帐,内室空空如也!
脊柱一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