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谛君很满意这种无意识状态下的小动作,证明这个家伙的本能还是大过了理智,所以在看到陶艳痛苦到扭曲,却又四射情 欲的脸后,他决定大发慈悲的解救他。
他实在是喜欢看陶艳不敢叫,却忍得何其幸苦,眼里都是控诉但无可奈何的神色了。
“恩……啊……”
北谛君继续玩 弄着对方的男 根,套 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看准了时机,狠狠一夹,小东西终于忍受不住地将自己的白浆倾巢而出地全数泄在了北谛君的手里。
“啊……北谛……”
他第一次情不自禁的在高 潮中叫出了他的名字。
北……谛……
也许这个叫法,他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从自己的嘴巴里出来。
“呼……呃……”
如释重负的一声低吟,而后伴随着大口大口的喘息,陶艳明显因为太过刺激的高 潮而全身疲软,腰间无力的朝身后倒去。
还好,北谛君的手还揽在他的腰间,就在陶艳倒地的刹那,他拦腰抱住了小东西,将他重新圈在了自己的怀抱里。
陶艳依旧惊神未定,以为自己快死过去了,全身无力地把脑袋依靠在了北谛君的肩膀上。
起先是尴尬的安宁,在他慢慢恢复理智后,得到的却是这样的问候:“……我还真以为你不行了,被我一弄,根本是受不了,这才几下,就支持不住的全射了?恩?”
话里有微微的戏谑,又像在逗他,陶艳咬着嘴唇,恨自己一点节操都没有,根本压制不了自己的欲 望。又是羞,又是气急,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伏在北谛君肩头呜呜的咬着嘴唇不出声。
那马车的颠簸还在继续,似乎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
他靠在他身上,两个人都是一动一动的颠簸,颠着颠着,陶艳觉得自己两股间隐匿的北谛君的坚 硬,开始了有明显的侵犯嫌疑。
而扣住自己身上的双手的力量也明显的加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