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在潜意识了已经被压着压着压习惯了?别人一松开,他自己到是觉得不习惯?想到这一层,陶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用力甩甩脑子,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有受虐的倾向,还是这样一个吞吃人皮人骨不留渣的混蛋!
北谛君坐回到自己的位置,又伸手把陶艳从位子上捞起来,似有心,似无意。
“他去的,可是无忧湖?”
吓?他怎么知道我们去的是无忧湖?
陶艳僵在原地,真怕他下一秒就朝着自己的脸,唰唰唰的开火。
“……呃……”
不回答就是默认,不过也比自己傻呼呼承认强吧?陶艳努嘴不回答。没想到那北谛君也没有要从他嘴巴里套出点什么来求证,陶艳怎么回答,回答什么,他都无所谓。
因为在他心里,永南王能去的地方,他全部都心里有数。
也就认定了,永南王会去游湖的地点,天下不过一个无忧湖。
而这个无忧湖,跟永南王的渊源颇深,甚至,跟北谛君他自己,也是颇有渊源的。
永南王去无忧湖,不过就是为了睹物思人罢了。
却也道是半个痴情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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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心里涌现了过往的一点一滴来,那一点一滴里都是人的影子,揉得他心隐隐做疼,脸上的表情也逐渐肃杀,徒生落寞。
陶艳坐在一边不知道为什么北谛君的脸,原来还是戏谑的,一下子又晴转多云了,甚至有大变天的可能性,还在惴惴不安怀疑是不是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情叫他不高兴了,一面替自己的小屁股担心。
可小东西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死到临头了也能保持大无畏的精神。
于是很是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北谛君的胳膊肘,怯怯的问道:“……你生气了?……我下次不去就是了……不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