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谛君自打从围场下来,就一直惦记着这个小东西,可他又担心这个家伙心里适应能力不佳,所以借着连续几日的忙碌让自己的注意力从陶艳身上转到别处,也顺便给个空间让他缓解。
几日过后,北谛君以为时间那么久了,陶艳不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都应该可以接受了,所以才决定今天就正式要了他……
难得自己有那么大的耐心,可以忍受住烦躁和欲火,他倒好,不领情!不但不领情,还没有死了逃跑的心!
所以北谛君在回来后不见了陶艳的这件事情上十分之不满,他甚至有冲动想要徇私地把陶艳直接带上手铐脚链,借用天牢把他关里面一辈子不许他出来!看他还跑不跑!
最后,北谛君还是按照陶艳的个性,在假山周围找到了昏睡的他,将他抱了自己的寝宫。看这个家伙嘴巴里呜呜的发出梦呓,又是嘟囔,又是说梦话,一路上还在自己怀里不停地蹭啊蹭,活像只小猫。
北谛君早就被陶艳激起了性质,在路上就已经可以隔着衣料充分感受到他自己勃 起的小宝贝在不断的举旗抗议了!
所以在对方耗尽所有控制力之前就下定决心,今天不管陶艳他哭也好,闹也好,想逃跑也好,再咬他也好,全部都选择无视。
目标只有一个,其他都是无关的,那就是,“一定要替陶艳的小菊花开 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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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 本垒君!
陶艳咬着嘴唇瞪着北谛君,不说话。
北谛君直接坐在他身边,伸手过去就捏住了陶艳的小下巴,又问:“……你真的……那么怕我?”
陶艳起先还是不回答,只是跟北谛君眼对眼消磨时间。
瞪来瞪去瞪久了,眼睛很酸,陶艳把脸扭过去,酸涩的眼里自动流出液体滋润,一时间眼睛都红红的。
好不容易把嘴巴放开,刚刚被牙齿咬的地方红成了一片晕开来,可口的小嘴幽幽的飘出一句:
“……我……怕……”
虽然难以考证陶艳这两字的真实性,这不一样风情的味道却给了北谛君一道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