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艳是旱鸭子,摇了摇脑袋。
“那只能等他们发现了!等着吧!”
陶艳的蓑衣淋了一晚上加一白天,此时微微有点渗透,入秋寒气十足,雨水冰凉刺骨,单单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全身起了疙瘩,不断打喷嚏。
北谛君的眉头锁得更深,竟然直接把自己的蓑衣取了下来,盖在了陶艳头顶!
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叫陶艳一时不知所措,呆在了原地。
北谛君,竟然把自己的衣服给了他?
这个平时很不可一世的北谛君?
“怎么了?被雨淋得脑袋进水了?一直看着我干嘛?”声音的主人很是平静,不解地望着陶艳目瞪口呆的样子。
“你……把衣服给我……那你自己……”
“我?”对方笑了笑,原来这个二愣子也会关心人啊!又道:“我行军打仗什么风雨没见过,身体强壮着呢,只是你,一点也不像你几个哥哥,都不知道是不是一家人来着!”
什么啊,取笑我弱不禁风?
亏我开始还感激你来着!呸!
陶艳把头一扭,不再理会他,找了棵枝叶还算密集的树躲了起来。蹲在树下,却觉得刺骨寒意,忍受不住地想缩在一起。
北谛君走到树下,想着也不是办法,将陶艳从地上拉起来。
这手捏过,冰冷。
“去找个遮雨的地方躲躲,那么大雨,树叶再多也没有用!”北谛君拉起陶艳,又朝山上行去。
走不过几百米,那陶艳怀里的小貂突然探出了小脑袋,乌溜溜的眼睛扫了一眼四周,突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