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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悲从心来,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
再度忍住怒火:“陶艳,你有什么不满意?我北谛君的镇国公府待你不好么?为什么还要跑?”
跑?我也不想的啊,要不是你晚上要拿柳儿开荤,我没法向杜安晨交代,谁高兴大半夜不睡觉在外面游荡!
“……没有什么不好啊,我还挺满意的!”
“好,那你说,你带了柳儿跑是什么意思?”
陶艳想了想,考虑要不要把实话都告诉他。
思量片刻道:“你先发誓说不为难柳儿,我才告诉你!”
不为难柳儿?这个小子到现在还要保护他的姘头么?
北谛君危险地眯了眯眼,前些日子出门喝花酒,屁股被打开花了,这伤才刚好,就又开始动其他心思了?
女人不敢碰了,就打府里男人的主意?这个柳儿细皮嫩肉,秀色可餐,倒是可以当做女人来用的。
北谛君人在气头上,本没有心思听陶艳解释,因为他知道陶艳小心思多,指不定已经对好了词,随便撒个谎就能把事情对付过去。
他走到他面前,恨不能现在就把他丢到床上,狠狠揉搓了,他想叫他知道,谁才是他应该放在眼里的人,谁才是他必须好好服侍的人。
北谛君转了脸色,逼近对方,发狠地抓起陶艳的衣襟,刚要撕开,不想扯断了他挂在腰间的红绳。
——一块琉璃玉饰从衣服里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