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大人啊,——我吃醋还不行么?”
……
北谛愣了。
书房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完全因为这句话,完整而壮阔地打破了。
时间静静流逝的途中,还原了一个无声的世界,给了这书房两人。
其实,外面有鸟叫,外面有虫鸣,外面还有宫人贪睡打呼噜的轰鸣,可是两个人全部自动屏蔽,当做了消声。
陶艳故意说,【我吃醋还不行么】!?
静默三秒的结果是房间里爆发出北谛君的哈哈大笑声,陶艳的脸红得发疯,他自己都难以置信,在危急情况下,自己向来很骄傲的智商竟然出现了这样大的偏差,完全没有经过中枢神经地蹦出来这么烂到极点的理由。
北谛君笑了一会儿,总算停了下来,“这个理由……虽然很烂,不过,我到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
他抬手将陶艳拉到书桌边,又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睡柳儿。”
没有睡啊?
听到这一句,陶艳总算松了口气,也管不上人是不是还被对方拉着,一副听之任之的表情。不管北谛君做了什么,只要柳儿没有被他染指,杜安晨和他,还是有未来的。
那北谛君坐回椅子,也不忘记拉陶艳到身边来。
“……我中午的确是去看了柳儿,问了他的家世,他也是可怜人,他说愿意报答我做家奴伺候一辈子……家奴我要多少没有,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但是京城能正真唱的一首好曲的却不多,你一直夸他唱的好,我没听过,就让他唱了一曲我听听……”
“就这样?”
“不然还要怎么样?”对方不解。
对于北谛君而言,他从来没有对人解释那么多的,就算是雅儿,他也从来没有。因为雅儿根本不会问他今天宠幸了谁。那么其他人就更不敢多嘴了。所以,大胆如陶艳,他很荣幸地做了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