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的!”
陶艳把头扭一边,故意想气气北谛,却又不敢真把他惹毛。
毕竟这个镇国公发起火来,是要砍别人脑袋,还喜欢带军队抄家。
所以说话虽然带刺,起码用此不会叫对方觉得很不愉快。
“傻乎乎?……呵,那你除了教它说我是混蛋,还教了什么?”
呀,原来他果真全都听见了!
陶艳吞了口口水,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平日的口若悬河,才知机敏,在北谛君面前全都隔屁了?
见陶艳低头不说话,北谛暂且不去追究,一面喝茶,又一面调侃道:
“我说,你站那么远做什么?说话累不累?过来点!”
“……”
陶艳朝前挪了半步,站直不动。
“再过来点!”
又是小步移动。
见某人如此不自觉,北谛眉头微皱。
这种挑战他耐性的做法,若是在平时,还可以看做小情趣,不过今天他没有这个雅兴,陶艳的做法实在是很叫他想发火。
于是北谛提高了声音,再一次对某人发号施令:“快点过来!”
陶艳也感觉到了他的不耐烦,看眼再这样下去,估计马上要真生气了。陶艳胆小,小心肝受不住别人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