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下的人终是放弃了挣扎,缓缓伸手勾住了北谛的脖子,回应了对方的柔情蜜意。
纠缠到雅儿涨红了脸,北谛感觉他放软了身体,这才松了口,转了个身把人抱在怀中。一面还拉上毯子将雅儿整个儿包裹起来。
“你知道的……只要不出乱子,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过问……不说你今天是把陶艳的布谷给杀了,明天就算是要把太后身边的雪貂剥皮做坎肩,我也会去求来,亲手杀了缝给你……只要你好好的,每天可以叫我看到你的笑。”
雅儿扑哧一笑,把头贴在北谛胸口;“如你所愿,在那天到之前……我定会好好活着。”
“那天?哪天?”北谛小心捏过雅儿的下巴,严肃问道。
而雅儿却把话题岔开,好像刚刚根本没有提到这个词一般。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喜欢玩这种对人无害的游戏。……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纳陶艳这样似乎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做九房,可你总有你的道理……若我真看陶艳不顺眼,又怎么会只是把他的鸟杀了呢?怕是现在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北谛将怀里的人牢牢搂紧,像是怀抱着一件稀世珍宝。
“我也知不是你的作风,不过这件事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就完了,……只是跟你提下,也不用你插手,到时候,看之幽如何处理就是了。也要检验下,这大半年来,之幽受你调 教的成果如何!”
北谛笑着翻了个身,将美人压在身下。
雅儿双颊绯红,喘着粗气,将下唇咬住,几乎滴出血来。
夏转秋处,秋蝉金鸣。
若无凉风浮动,燥热搅动人心。
杏林深处,自有妙意。
顷刻之下,从杏林院的床地间,传来低婉娇弱,却又叫人情难自制的呻 吟喘息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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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天刚亮,陶艳还赖在床上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