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的味道还没有喝出来,结果一桌子的人全都把目光投向了自己,连北谛君都把脸侧向了他。
“呃……”此刻若说自己没喝出味道来,是不是有点太丢脸了?或者说的不对,岂不是叫自己的陶公子的名号丢脸丢到家了?
陶艳深吸一口气,将气聚在丹田,憋了几秒,一道喷了出来。
“——咳咳……各位见谅……咳咳,在下因为换了地方住,还不是很习惯,床太大,晚上透风……所以得了一点小小风寒……咳咳……味觉全失……尝不出味道,是在抱歉……”
那憋红了脸的样子,还真像是一口气没上来。
北谛自然看得出,这个是陶艳的小伎俩,估计是刚刚喝的太快没有尝出味道来。
而春容偏偏逼得急,只好谎称自己病了,没有味觉。
“你说,你的床……太大了?”
“呃……”
“那你可是在怪本君,自你进门后,就没有与你圆房,所以才说那床太大,你一个人空落落的?”
北谛挑眉,意味不明,又带挑逗地当着大家的面对陶艳这般说道。
“……”
终于轮到陶艳干瞪眼,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了,刚刚憋了一口气没上来,现在是恨不能掀桌子走人,再把北谛这个无良之人痛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当众调情有你那么明目张胆的么?
陶艳毫不示弱的也拿眼瞪北谛,好像要把对方脸上盯出两个窟窿来才罢休。
不过这般雷霆怒火,在旁人看来,却像是柔情蜜意的打情骂俏。
马上有人酸溜溜的道:“主公对陶公子,真是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