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正在要紧关头,有人出现救了陶艳。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两个人跪在门外唤道:“主公!主公!不好了!”
北谛显然被打断了兴致,不过这个声音来的颇是及时,陶艳见北谛停下了动作,不禁松了口气。
“什么不好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北谛愤怒地朝门外狮吼。
这一下外面似乎又似乎没了声音,好像报信的宫人都被吓到了。停了三秒,终于有个战战兢兢的声音道:
“是雅公子……雅公子晚上喝多了酒……刚刚呕吐不止……”
哗——!
叫陶艳意外的是,听到了这个消息,北谛竟没有丝毫留恋的从陶艳身体上爬起来,重新换上了衣服,好像似乎忘记了床上这个有待收拾的家伙。
而后急急出了门,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对床榻上抱紧棉被的陶艳嘱咐道:
“今天姑且放过你,可你别忘了,你如今已经是我的妾室,不要在那些有的没的上面再动歪脑筋,你不好好考虑你自己,也要替你六旬双亲想想!”
说这话的时候,北谛君没有回头,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陶艳也没有回过神来。
——
这个雅公子,到底是谁?能又那么大的能耐,一句话就把北谛君支走了?
*** *** *** ***
虽然北谛君走了,但是难保他不会回来。结果这个晚上是陶艳睡得最不踏实的一个晚上了,他从地上拾起喜服穿上,又把带子打了一个死结,卷了两床杯子把自己牢牢包住就像裹了一只粽子。
并且辗转反侧睡不着,时刻留意门外的动静,一有点脚步声就以为是北谛君又回来了,其实那只是打更人或者家奴巡视而已。
不知什么时候,陶艳这才恍恍惚惚地睡着了,并且那刻才发觉,镇国公府上的床的确又大又软,舒服地很,像睡在云丝床榻上,果然跟想象中的飘在云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