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咪咪笑,显然对陶艳的这些小伎俩熟烂于心,“你没姿色,这点我早就知道了,若看重姿色,我还不如去找花楼的小倌;其二说你没才情,这点,陶公子你倒是自谦了;三说你不会取悦人么……没有人生来会,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不会,更要多试几次,才能熟能生巧不是?你说你没伺候过男人……呵呵,就因为你没有伺候过,所以本君才觉得新鲜,尚有待开发,这点,最对我的胃口!”
陶艳瞪大眼睛,着实没有想到北谛君见招拆招的功夫一流,就跟早上他差琉剑扛了一箱子人参到他家,还说话说得滴水不漏叫全家人无以反驳,确实厉害。原先想叫他知难而退是明显不可能了,然后要怎么才能逃脱呢?
见陶艳一直不说话,北谛不知道他其实是在想蒙混过关的法子,略微有点不耐烦,正声对陶艳道:“既然木已成舟,不要叫我们都不痛快!”
这回说完直接把杯子塞到陶艳唇边,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线,竟好不怜香惜玉地直将捏住陶艳的下巴,把酒倒入了他的嘴巴里。
陶艳没想到他会动蛮力,一时挣扎不掉,酒从喉咙下去又呛到了气管,不停地咳嗽起来。
北谛见他喝了,眉头微微舒展,在陶艳回神的刹那竟又一把扯过他的喜服,将陶艳整个拉到自己怀里。
陶艳精神未定,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北谛抓地牢牢的,想要挣扎,不想北谛早有准备,一只手就束缚住了陶艳的两只手腕,并把他们交叉在一起拷在腰后。
北谛脸上说不清楚是喜是惊:“没想到腰还挺细的!”
“……你……”
【你】字还没有吐完整,北谛又进行了下一步动作,空出的一手直接摸上了陶艳的腰。
“……做什么?”
“不做什么。”
“……你还说你不做什么?”
“确实不做什么。”
那手揪住腰上唯一的带子用力一抽,“嗖”一声,衣带便抽离了陶艳的衣服。
结果可想而知,陶艳的喜服整个从肩膀处滑落下来,原先就扎得不牢靠,领子开在锁骨处,现在更好,大门敞开,陶艳里面什么也没有穿,胸口的肌肤因为突然少了遮蔽物,接触到了冷空气,纷纷起来抗议,起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