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理事与月影、星移互相看了一眼,不觉舵主的安排有何不妥,便点了头。
“哼!”种种冷嗤一声,抓着骆花离的手腕,子休头也不回地出了大堂。
没有回房,在通往后庭和贡养圣灵的院落的岔路口上,让骆花离先回去找爹和张铭启说明情况,想必后两者以闻风声在等消息了,而他自己则去找kanupin。
百年成之不足,一旦败之有余。就因为一块玉佩,盲目乐观、异想天开甚至不负责任,这下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招来天罗地网、豺狼虎豹齐聚首了!
后悔啊!悔恨啊!却只能对着动物老乡kanupin抒发怨愤,要不是因为这只不可能存在的肥猫的神奇存在,他至于不经调查、鲁莽行事吗?
可悲!可恶!可恨!为什么玉佩哪边竟然会是南宫度?上帝!您老人家到底在开什么诡异玩笑?
“喵呜——!”被长吁短叹、唧唧歪歪、碎碎念打扰了饭前午休的kanipin,郁闷地长叫一声,躬身轻盈跳到窗台上,远离随时可能化为暴力分子的主人。
情绪尚未得到充足的舒缓、胸中郁闷没有排解完,子休“亦步亦趋”地踱步到床边,很意外的,眼角余光扫到身旁忽地冒出一个人影。
脑神经骤然间紧绷,在下意识喊出“谁”字的同时他快速转过头——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整日跟随自己左右的“特务”。
警惕注视着对方,心中揣测方才kanupin“倒豆子”的话被窃听到多少,面上却强作镇定,问:“什么事?”
对方并未像往日那般毕恭毕敬答话,竟是面无表情,道:“你不是很想知道玉佩的来历吗?”
“恩?!”被这话严重惊到,子休一个激动,把舌头给咬了,口里即刻一股铁锈味,痛得直想飙泪,好半天才勉强大着舌头问:“你什么意思?”
“不敢离开日月教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担心亲朋安危?”“特务”继续无视他的问话,答非所问。
这不会是舵主派过来试探自己的吧?子休心道,努力保持冷静,问:“那又怎样?”
“我可以帮你!”
“啊?!”这话比刚才那句更具震撼力,若非有前车之鉴,子休还得咬到舌头。诧异间,他脑子里闪过三个字——无间道!
没等想好如何继续下面的对话,只见那“特务”面上倏然间变魔术似的多出样东西,竟然是一张银色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