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小的道淼当然说想了，然后他就吃到了一盘椒盐蚂蚱。

老道士去水里捞了一些水老鳖，问小道淼想不想吃？

小道淼说想，然后他就吃到了一盘油炸水老鳖。

老道士在草丛里抓了一条肥美的大蛇，问小道淼想吃吗？

小道淼说想，然后他就吃到了清炖蛇羹和烤蛇肉串儿！

老道士在水里捞了半天，捞上来一筐银鱼，问道淼想吃吗？

已经长大了的道淼流着口水点头：想……

“然后你就吃到了软炸银鱼？”独孤浩炎已经摸到了规律。

“嗯。”道淼点头。

“倒是好养活。”给什么吃什么啊。

“也不是，水老鳖营养丰富，我那个时候还小，老道士只许我一顿吃三个，多了不给吃。”那东西据说大补，反正老道士吃完后红光满面。

“水老鳖是什么？”刚才听道淼说，他就在犯糊涂了。

“是一种带壳的甲虫，黑色的，生活在水里，这虫子对环境要求很严格，现在已经很少见了。”道淼挠了挠头：“小时候见得多，现在下了山，见得就少了。”

山下的东西山上都没有，而山上有的，山下也……没有了。

俩人聊着天，一直到独孤浩炎做好了饭，坐在餐桌上，道淼还在说老道士，说小时候的趣事，例如第一次见鬼。

“当时不知道是鬼啊，还当对方是个人。”道淼笑着道：“后来是发现他总叫我的名字，我愣是没敢回头！”

“嗯？”独孤浩炎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