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最喜欢的时刻到了,捏住大尾巴狼的屁屁让他深处紧紧裹住自己,把快乐的东西一点不浪费地全都给了他。
小狗软软地趴在大尾巴狼宽厚结实的背脊上,感觉脑袋有些晕,腿间的小东西慢慢变小滑了出来。跪着的大尾巴狼「扑通」一声,带着背上的小狗一起趴在床上。
小狗闭着眼睛舒服地摸着大尾巴狼的臂膀,可是大尾巴狼都没有像平时那样摸摸,亲亲自己和自己说话。小狗噘起嘴来凑过去说:「你亲亲我嘛,亲亲我嘛。」
大尾巴狼翻个身,轻轻呻吟了一声把小狗抱在怀里,细细地亲着他的脸颊、鼻子和嘴唇。幽暗中,小狗感觉到有东西一滴一滴落在自己的脸上,小爪子摸摸大尾巴狼的脸,原来他脸上的汗水像雨水一样多。
小狗很想躺下睡觉,又一想,大尾巴狼出了这么多汗一定不舒服。
平日里自己吃完了他,他可都是用热手巾把自己上上下下擦干净,换了被褥把自己裹起来,然后再端来好喝的汤一口口喂给自己喝的。小狗不知道怎么弄出好喝的汤,可是弄个热手巾还是会的。
「我去给你打水擦一擦!」小狗怎么想就怎么做,立刻跳起来伸手掀开床帐。
「别……」大尾巴狼低低的说了一个字,小狗回头看。
已经过了掌灯的时候,外头的天黑沉沉的,屋子里光线幽暗,掀开了帐子床上也没亮多少,可是小狗觉得大尾巴狼不对劲儿,哪里不对劲儿呢?
小狗跳下床,点上烛灯,屋里登时腾起暖黄的光线,小狗再回头看,吓得把手里的蜡烛掉在地上。
「没事的,没事的,别害怕!」大尾巴狼一点一点的挪到床边,伸手把床下的蜡烛和烛台捡起来。
小狗哭着扑上来:「呜呜,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是不是我的太大,把你给撑破了?呜呜……」
韩重流出的血沾湿了杏色的褥子,虽然不是很多,但也把小江吓坏了。他哭着用自己的小衣给他擦拭着腿间。
蜡烛又重点上,热水也打来了,小江按照韩重的吩咐谁也没告诉。掰开韩重的臀,那里虽然止了血却明显的红肿撕裂。
「笨小江。」韩重忍痛浅笑说:「做了那么多次,是不是只顾着自己享受了,都没有好好学习我是怎么被吃的!?」
小江扑进韩重怀里吸着鼻子说:「不要了不要了,你都流血了,我以后再也不让你吃我了,再也不让你吃我了!」
韩重把他脸上的泪水擦干,紧紧地抱住说:「傻小江。」
第二日定好了上路启程回京都,李棠早早起来吩咐禁卫套车备马,准备好了早膳这才来叫韩重和小江起床。
看着眼睛红红的小江和走路一瘸一拐的韩重,李棠觉得很奇怪,于是悄悄问小蓝:「爷和小江这是怎么了」
小蓝神秘兮兮地说:「爷一定又是欺哄小江结果挨打了呗!小江打完了自己又心疼,所以才哭了呗,这您还看不出?」
「哦!」李棠点头。
韩重站在赤骥身前。赤骥清早刚被刷洗过,配着华丽的鞍鞯辔头,皮毛油亮神气活现,亲热地用脑袋磨蹭着主人。韩重脸色变了变,扭头就走,同时命令说:「我和小江坐马车,去,多拿几床褥子铺上。」
韩重弃了王辇和小江坐在马车里,一路上指引他风土人情,好吃的好玩儿的整整装了一车。
韩重显了身分,一路上跨郡过县所到之处,大小官吏无不争相迎接摆酒接风,设宴饯行,韩重虽然都敷衍了事仍大大地耽搁了路程,车马慢行了二十余日终于到达京都。
天有些阴霾,浅浅的灰晕在空中。一夜的雪还没有停,雪花漫天泼洒。
一行人马终于在辰牌初时到了王府门前。陈查早就带着王府的管家、随从、侍卫、仆妇冒雪在门口迎接。众人见王爷从王辇后的马车上踩着脚凳下来,伸手把车帘掀开后,一个穿着雪貂斗篷的少年俐落地跳下来仰望王府,嘴巴张成了圆形。
「哇啊!这么大啊!」小江仰着脸看着那一片纯白下的金碧辉煌,匾额上是硕大的三个金字「平王府」。
「来,进来吧。」韩重牵着小江的手,登上了门前石阶。
「恭迎王爷回府!」两旁的人一齐跪倒,显出中间牵手而行日月般耀眼的两人。
陈查有些疑惑地看着小江的背影,李棠用手肘拐了他一下问:「傻站着干什么,昨夜又鬼混去了?」
陈查砸砸嘴说:「这小江月余没见,怎么……」自己摇摇头和李棠一起进来了。
到底是王府,这一路进来简直漂亮的让小江眼花缭乱。不单是穿得干净整齐的男女,这里的每间屋子都那么宽敞,门窗上都雕着好看的动物和果子,每进一个大门的时候都有好大一块漂亮石头挡着。
小江觉得韩重院子里的石头最好看,像一大块鱼脑冻一样黄澄澄的,还雕满了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