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海棠点点头,吩咐小厮进来收拾东西亲自送他们出去。棉儿、环儿几个小厮不待靳海棠召唤,一拥而入。啊呀。一声声惊呼。「可……真漂亮啊。」棉儿艳羡地说。
陈查嘴里堵着丝帕说不出话,只好「唔唔唔」的乱叫了几下,环儿给他把丝帕扯了出来。「呼……可闷死我了,快,快把这个该死的东西给我拿了让我看看。」陈查大喊。环儿给他把眼罩取下了,把绑着手脚的绳子解开。陈查活动了下手臂和腿,昂起头使劲一看,复又跌回到床上,大口的喘着气。
几个小厮拿着干净的帕子给他轻轻擦拭身体上的血迹,动作中免不了占点儿便宜,摸几下。棉儿最是可恶,伸手在那右侧的凸起花蕾上捻动了几下,那花蕾经了金针肆虐,轻轻一碰就钻心的疼,陈查皱着眉头喊:「这可是给你家公子留得,你可莫要先下手。」棉儿嘻嘻笑着不说话。几个人一边擦,一边儿用手指轻摸那些花朵,叶子,交头接耳的评论,摸得陈查直痒,呵呵笑着扭着身子躲嘴里胡说八道地告饶,一转头看见靳海棠脸色不善站在暗格那儿。
彼时天已掌灯,暗格里倒觉不出来,靳海棠一进来就看见几个小厮嬉皮笑脸的和陈查嬉笑打闹,心里就有气。没想到他还挺招人的。
「都下去安排晚膳,从现在起谁要和他再说一个字,就把嘴里的舌头割下来。」几个小厮看靳海棠的脸色象是真生气了,都跟陈查做个鬼脸低头出去了。
晚一些满儿端着饭菜进来服侍陈查吃了,饭菜里又加了些迷药,陈查吃了杯茶后舒舒服服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靳海棠晚膳里喝了些酒,眉眼带着薄薄的酒意进了暗格。眼看着床上的人嘴角带笑不知道发什么春梦睡得正香呢。靳海棠爬上床,在夜明珠下,那一幅垂丝海棠新鲜夺目。
你倒是吃得饱睡得香,不是说西齐纵使龙潭虎穴你也不放在眼里嘛,不是说一定会来找我的嘛,还假借阿青让我保重,你会有这么好心,哼,若不是要攻打北晋,你早就把我忘在脑后了吧。
床帐从帐钩上摘下来,云霞般的帐子层层的落下,遮住了床。靳海棠解开衣襟,将身上的袍子甩落,那细腻柔韧的身体映在夜明珠莹莹的光芒下。
你这个坏蛋……哼,我让你睡,看你今夜怎么睡。
三十、情浓诉衷肠爱深显真心
靳海棠看着熟睡中的陈查,借着酒意嘴就扁起来了。他自小娇生惯养,从来只有他欺负人,没想到落在陈查手里吃了这么个大亏,可是说来也怪,靳海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人救出营帐奔向北晋大营的时候,居然希望身后响起马蹄声,想他会不会发现自己不见了带人追上来,可是没有。特意让洛野安排叫阵点名让他迎战,想看他再见到自己的样子。陈查一身亮银铠甲骑着白马手执长枪威风凛凛的让靳海棠莫名心动。他虽然喜欢男人但素来不喜欢柔弱如女子的,要不然也不会对英挺的阿青一见倾心,像陈查这种散发成熟魅力又带着坏心眼儿孩子气的男人,竟是他从未遇到过的。
想起那几日里他对自己的戏弄,那快乐的感觉,靳海棠的脸不由得烧起来。靳海棠也是风月场中的常客,回来西齐后,依然的进出烟花之地,可是无论多么诱人的男人抑或女人都不能给自己带来那种奇妙的感觉,越是这样就越是想他,没过几日靳海棠就茶不思饭不想在家里生闷气。靳老爷见他居然安分守己了,心内欢喜,正好皇后私下为兵部尚书之女作媒,靳老爷就答应了,没想到靳海棠抵死不从,逼得狠了居然说自己只喜欢男人,要落发出家,被靳老爷一顿家法撵出府来,在这私宅闭门思过。
看不到他就想他,见了他就恨他,虽然乔装打扮了,可那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时燃烧着邪魅的火焰,像是要把自己吞掉,就像那些忘不了的夜晚他看着自己的样子,又怎么会认不出来。靳海棠也说不清到底有多恨他,伸手狠狠地握住陈查腿间的分身……
海棠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看,嘴唇被亲的红艳欲滴微微得肿着,俯身在自己两腿间,那细嫩的手轻轻握住自己的分身,猫儿一样的俯下身,伸出带着湿润唾液的舌尖在分身上轻轻一舔。陈查眼看着自己的分身在他手里须臾蓬勃起来。他的手上下摆弄着,眼睛里水汪汪一片,呻吟着慢慢蹭过来,透过优美的脊背看到他圆滑弹挺的臀部高高翘起,那舌尖轻舔着自己胸前海棠花枝头那红艳的花蕾,酥麻的感觉阵阵涌动,分身还被他紧紧地握着。
「爷,求你……进来。」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央求真好听,最喜欢他呻吟动情的样子。
轻轻抚摸着他带着春色的脸庞,陈查听见自己笑着对他说:「海棠,这海棠花绣上了,看来你真的是跑不掉了。」
他扁着嘴有些不高兴地说:「跑不掉就跑不掉,你笑什么,不准笑,不准笑,笑得那么难看。」握着自己分身的手一紧。
「海棠,轻些,好痛。」
靳海棠看他熟睡中嘿嘿淫笑,连口水都流出来,气的握住他的分身狠狠地用力一拧说:「不准笑,不准笑,笑得那么难看。」
只听他惊呼一声:「海棠,轻些,好痛。」
陈查疼醒了,猛地睁开眼倾起身子,看见靳海棠满脸怒色跪在自己腿间,手里攥着自己的分身,迷糊中还说:「你要,我给你就是了,爷一定好好疼你,干什么拧我。」
「你……」靳海棠明白了,他一定是发春梦,梦里不知道让自己怎么求他呢。
陈查眨眨眼,瞬间就反应过来刚才那香艳的一幕是自己常做的梦,可现在,眼前的一切却是实实在在的。
靳海棠一丝不挂的半跪在自己腿间,一只手撑在身前,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分身。漆黑的长发拨在胸前,拖在床上,轻遮住他艳丽的脸庞,那薄嗔微怒扁着嘴的样子让陈查怦然心动。那细腻的肌肤,陈查记得如上好的丝绸般幼滑,柔韧的腰比初见时瘦了些,陈查记得扭动起来的腰线是多么的让人销魂……顾不得身上无力,猛地拽住靳海棠的胳膊拖过来。靳海棠正在生气猝不及防,被他一扯整个人压了过来,俯趴在他前胸上,忙挣起来,那肌肉结实的胳膊早就紧紧地圈住了,不过到底是吃了迷药没太有力气,不一会儿被靳海棠挣开了。一阵厮磨,两个人分开,腿间的分身都颤颤的挺动着。靳海棠紧咬着嘴唇横眼看他。
陈查嗅到他身上有浓浓的酒气,见他眉眼含春,姿容更盛,往他腿间轻瞄了一眼,知他情动,心下叹口气脸上却戏谑地笑说:「海棠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靳海棠眼波流动,在夜明珠下春色无双,慢慢的凑近了,将陈查双腿大大地掰开,说了句:「好,今夜里就让你做花肥。」然后掀开帘子赤身跳下床去,陈查忙趁机偷看他线条匀称,肌肤紧实的背影,大饱了一顿眼福。半晌,靳海棠捧着一个盒子跳上来,居然是长短、粗细不一的玉势。
陈查哭笑不得只好说:「用这些算什么本事,爷上你的时候用过吗?切。」
靳海棠被他气得半死,把盒子狠狠地摔下床,扑过来……
「好疼,怎得这么紧。」靳海棠半天进不去急出一头汗,想硬上把自己弄疼了,陈查也被他戳弄得龇牙。
「你当我是那些年幼小厮啊,再说爷从来没被人弄过,不紧才怪。」陈查龇牙咧嘴地说,看他醉意中有些茫然的可爱,故意逗他。
靳海棠醉意朦胧中说:「我也没被人弄过,还不是被你绑着……」
陈查忍着疼说:「我绑着你怎么了,你还锁着我呢,不一样弄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