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重要,就是不可取代,独一无二的存在。
细小的鳞片在伊墨收紧缠绕时的一个微妙转侧间,从柳延挺立的乳尖上狠狠蹭过,柳延发出一声闷哼,刀片一样锋利的鳞甲所带来的痛楚让他本能地弓起了腰,敏感地察觉那片鳞甲又第二次蹭擦过来,像是故意而为,但他根本无力抗拒,很快乳尖便红肿的像是熟透的果,隐隐都有了血迹。
柳延轻轻“嘶”了一声,疼痛之外又敏锐地为那样奇异的快感而战栗,这样的不足挂齿却又分明深刻的疼痛让他的认知又一次加深——他在拥抱一条毒蛇——于是他睁开眼,目光对上对方,阴森的三角形蛇头也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拆剥入腹。
柳延微眯起眼,堪称恐怖的场景却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眩惑,粗长的蛇身随意弯折都是一道美妙的弧度,并因躯壳里那个叫伊墨的灵魂而鲜活生猛。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跟一条毒蛇交媾,但事实发生的时候他却突然领悟到他的美丽,缀着疼痛与鲜血的美丽像是嘴角还沾着碎肉的猛兽,他们彼此拥抱撕扯,力量的悬殊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随时会被撕裂,却有踩着刀锋起舞般鲜血淋漓的痛快。
每个男人心底都潜藏着嗜血因子,弱者只会颤栗哭嚎,而强者则敢拥刀入怀。
随时会致命的危险感却让他兴奋起来,脑中轰鸣,身体滚烫。
“伊墨。”他的呼吸急促,声音沙哑,热烫的身体在冰凉的蛇身上磨蹭,下身也胀痛起来,嚣张又诱惑地抵着蛇腹,激烈地扭着腰部,甚至主动抬起头将嘴唇贴在蛇吻上。
软与硬,冷与热,极端的碰撞让伊墨也被迷惑,蛇信在他口腔翻搅,掠夺与征服欲不受控制的一齐涌入脑海,粗壮狰狞的根部在他腿上磨蹭,几次险险地蹭过他的秘处,仿佛就要这样捅进去攻城略地,然而他又不敢鲁莽,挺立的部分只能在又湿又热的入口一次次顶蹭,将那里越顶越开,谷道湿润的仿佛被融化掉,隐约泌出水渍的小嘴在不停地咂吮他的顶端,想是要吸进去一样贪婪。
“伊墨……”柳延的眼角通红,腰身弓起仿佛拉到极致的琴弦,随时可能绷折般迎着他的凶器递送,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唤着他的名字,渴求着道:“进来。”
他的眼角有微弱的水光,脸颊红艳,神态迷离,之前还畏惧的事情现在是他热切的渴望,而引发源头的伊墨,却逐渐失去了掌控的能力。
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但伊墨没有抵抗,他没有办法抵抗,也不想抵抗,这原本就是他想做的事。
意图分明的将自己抵住那细小绽开的入口,伊墨盯着他的脸,将自己一寸一寸,缓慢又坚定的沉进去。
柳延的脸失去了血色,由红艳转成青白,像是被施与酷刑一样,在刑具下屏住了呼吸,接着额头也泌出了汗滴,四肢都在颤抖,像是被钉在木板上的蝴蝶,颤动着却没有挣扎,痛苦的施与者是他无法抗拒的人,纵使挫骨扬灰他也心甘情愿。
空气里隐约泛起血液的腥甜,活活要被撕开的巨大痛楚让柳延乌黑的眼睛短暂地失去了聚焦,终于他察觉到对方冰凉的鳞甲贴在了自己的臀部,他被那样冰凉的触感惊醒过来,大口大口呼吸着稀薄的空气,仿佛死里逃生。
“全部进去了。”伊墨这样说,却没有再动,接着他的上身恢复了人类的形态,似乎是感到不忍似地将柳延抱住,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又咬上他的唇瓣,吮吸厮磨片刻后下移,在他的颈侧舔咬着,濡湿的水迹蔓延开,锁骨被啜吸出青紫的颜色,继续往下直到柳延胸口红肿的乳尖,白皙的肌肤上那一点艳红格外醒目,没有办法忽视。他将那一点肿胀的肉粒含在口中,用舌尖压上去捻捏舔尝,被鳞甲蹂躏过的肉粒感觉无比敏锐,他每舔舐一下,这具身体都会产生微妙的震动,仿佛被捣坏的秘处也逐渐恢复知觉,在他的舔咬中一放一收地束缚着体内的凶器。
柳延昏沉地抬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肩头,环抱着胸前的头颅,发出的声音近乎叹息。伊墨心头温柔,舌头在那硬成石粒般的乳尖辗转碾压,转着圈的舔弄,恨不得这就造出许多快活来,抵消他的痛楚。
“啊……”在对方牙齿不轻不重的一个啃咬中,柳延溢出呻吟,腰身又一次绷起,将体内凶器紧紧箍住,长着倒刺的性器形状格外明显被身体感知,疼痛瞬间消退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异常的麻痒从后穴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