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喜帐被放下,帐中两人相对跪坐,柳延伸手替他宽衣,黑色的宽袍广袖落在一侧。在伊墨手下,他身上的垂带束袂也散落在一旁。
宽衣间隙,两人忽而抬起眼来,目光交接,柳延耳根发红,伊墨眼底却有微光闪烁。看上片刻,两人又重新低下头,扯去对方长裤细索。
终是赤条条赤裸了,仿佛两个刚出生的婴孩。
柳延却没有动,只是脸上微红,目光停在他脸上,仿佛在问询什么。他没有说话,伊墨已经懂了,倒是笑了一声,躺在枕上,伸手对他道:“来。”
柳延握住了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伏在他身上,先是亲了亲他的额头,一路往下,吻上他的唇,辗转一番分开后,才轻声问:“上一回……疼吗?”
伊墨说:“不疼。”
柳延却不信,怎么会不疼。他清楚记得自己是带着怎样的不甘与委屈打开他的身体,也记得那个晚上,自己流了多少眼泪。
若伊墨不疼,那必然是心更疼。
像是要补偿一样,柳延小心翼翼的亲吻着他,从额头到鼻梁,细细密密的亲吻仿佛安慰,也仿佛在告诉他,我不会让你疼了。
身上的亲吻如温热水流般滑过身体,伊墨闭上眼,只是笑,也不知他要这样亲多久,这样亲下去,怕是自己要安谧的睡着了。
柳延见他笑,自己也笑了,两人都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而后他俯下身,舌尖一路滑过伊墨的胸口,滑过他的肚脐,直到鼻尖没入那片草丛。
伊墨的笑容淡隐了去,双肘支撑着上身,看着腿间那人仿佛小动物般,用脸颊亲昵的在自己的阳物上蹭了蹭,蹭的他自己红了脸,眼底多了两分迷乱。
就是这样的神态,伊墨只觉刚刚还舒缓的心情一下子绷紧了,小腹里似乎被扯到了筋,火辣辣的,那根东西一下子饱胀起来。翘在柳延脸腮旁。
“亲亲它……”伊墨说,呼吸乱了两分,抬腰将自己那根凑到他的嘴边,“它想你想的紧。”
柳延像是猛然抗拒了似地,顿时撇开脸,顷刻却又回头,低声道:“你缓着点。”
伊墨很快反应过来,不由得扯起唇,像是自嘲般道:“上一世算是被我闹出病了。”
柳延不言,伸手将那粗大物件攥在手里,因这一桩插曲,原本饱胀硬挺的阳物在他手里软了三分。不由得又心疼起来,手指在上面抚摸着,不时滑下去握住鼓胀的囊袋轻轻捏搓,见那东西又一次耸挺,才算松了口气。低头伸出舌尖,顺着细细茎身舔过,舔到下方亲了亲,方重新舔回去,含住了饱满的顶端,舌尖在上来回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