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墨将他双腿举起,架在自己肩上,而后俯下身,沈清轩的膝盖都碰到胸口,腰杆弯曲几乎对折,这样的姿势让他臀部高翘着,伊墨狠狠俯冲而下,捣的极深,沈清轩“啊”的尖叫起来,通红的眼角瞬间滑下泪珠,伊墨提起腰再次沉下,“可够深了?”
“够……够了……”沈清轩抓着他的肩哭着摇头,太深了,深到几乎让他产生一种被刺透的错觉,肠壁却疯了般将体内硕大紧紧锁缚,仿佛是不餍足,又仿佛像是要把那东西牢牢束起来,让他再无处可逃。
伊墨只觉得被紧缚的部位传来一波波甜美的快感,辐震着扩向四肢百骸,甚至连大脑都被熏染了般,变得迟钝,只晓得将自己埋进去,深一点,再深一点。汹涌的快活里却隐现着一股安谧,每深入一点,那安谧就浓烈一点,他不停地将自己根部深深埋入进去,有时甚至会一动不动的停滞在那柔韧潮湿里,脑中仿佛看见自己在那黑暗隐秘之处的模样,黑暗又温暖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的根部,如同林木之根深陷丰腴泥土,宛若游子回归家园。
快口感如同灾难,几乎灭顶。
引起这场火的沈清轩终是痛痛快快的将他连同伊墨一起,烧了个干干净净。
直至天亮,两人才浑身粘腻的搂在一起睡去。
他这边被浪翻涌,直至云消雨歇,自是销口魂,却无人得知,沈老爷那处,彻夜不眠。
沈老爷是有见识的人,虽不曾领略男风,却也道途听说过,其时只觉荒诞,并不以为意,现在自己儿子却与男人交好,那人却不是“人”。一夜心乱如麻,踌躇的不知该如何了结此事。
直至天微微亮了,窗外传来仆从们打扫庭院的簌簌声,沈老爷在床上翻了个身,又躺了片刻,起身坐起。着人唤老管家来。
老管家的了信匆匆赶来,一路上心里也是做了诸多猜测,却不料主子什么都不曾说,只问他大少爷最近往来的人事,又问伊墨来府的详情。管家虽感到意外,却觉得亦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他管着府中大小仆从,有些古怪,他总是第一个得知。
对着侍奉几十年的主子,老管家从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从许明世与伊墨那晚争斗开始,许明世口口声声的“老妖怪”、大少爷纳妾后的突然回山、伊墨的第二次出现、大少爷院中婢女们奇怪的熟睡,以及突然多出的一个婴孩云云,说的详详细细,既不添油加醋,也不混淆是非。
沈老爷听完一言不发,望着桌上茶壶出神。
老管家咳了一声,低声道:“老爷,那许明世据说是个道人,不如等他回来,你再详细询问。”
沈老爷回了神,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老管家又道:“那……”。
“你先下去忙,许明世回来了,你带他来见我。”
“是。”老管家应了声,恭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