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我都念着你的身体,”伊墨低沉着嗓音,缓缓玩弄着手下愈发柔软的入口,道:“今夜,我要在这里射满我的精口液,可好?”
沈清轩被这话煽惑的没了神智,只呆呆看着他,呻吟着道:“好……”
伊墨得了答复,满意的亲了亲他的脸:
“今晚我要把你干口到哭出来。”
后来怎么回到席间的沈清轩都不大记得清了,满脑子都是那两句话,在脑中闪来闪去,险些让他出了岔子。
最终清醒回神,沈清轩通红着脸,大冷天的,往脸上泼了两把冰水。这才恢复如常,想起自己该做的事。一边安排丫头抱着婴儿去找沈家主母,一边同父亲招呼亲友。
不知不觉,暮色深了,四处响起爆竹声,沈父拿了个爆竹,沈清轩拿着火捻子,燃了引线,沈父猛地甩手,甩在半空中,轰地炸裂开来。
随后家中亲友仆人们一一燃了手中爆竹,甩的火烈热辣的炸响声,伴着欢声笑语,尽了兴,才回去吃年饭。
较疏远的客人昨日就赶了回去,合家团圆,只有那些特别亲近的,才留了下来,一家子都居在沈府,女眷们在偏厅围了一大桌,男人们都在正厅,两厅仅一墙之隔,欢声笑语几乎都听的清。
沈清轩却不在,等他来时,小厮推着椅子,他身边走着伊墨。
坐席时,伊墨坐在沈清轩身边,沈清轩紧挨着沈父,三人都是主座。随着屋外一声“开席”的吆喝,年饭开始了。
第27章 守夜
年饭丰盛,布满圆桌的各式佳肴在烛火下闪烁着油光,颜色鲜艳,热气缭绕,令人食指大动,兼之又是团圆饭,席上欢笑不断,祝辞也如潮涌而来,席中人无不笑逐颜开。
沈清轩一向注重自己身体,许是久病成医,每顿饭食从不过量,更是荤素搭配,偶尔小酌促进骨血循环,自然形成养身之道。只是今夜兴致高昂,也就顾不得这些,饭菜咽的少,酒水饮的却多。同席中亲友互相推盏祝辞,喝的格外爽利。
伊墨极少动箸,却也饮了些酒。席中人他都不算陌生,更因沈清轩的缘故,甚至也算得上熟识,他们既端了酒盏来,伊墨也不驳面子,一一饮下。
席中各人,无不盛装过节,衣袍颜色虽不耀眼,却也有一种低调的奢华。绿是翡翠绿,透着隐隐的紫;青是碧纱青,泛着湖水的蓝。那种染色非寻常染坊能做的出来,也不知要多少蚕娘收多少蚕茧取了丝,纺了线,织了布,经了多少药材的浸染,最后成了布匹,再由专人量身剪裁,制成衣袍,最后绣娘接过,辟线作丝,细细织绣而成。
就是这些精工细作,却无一人比得过一身简洁黑袍,甚至不束发冠的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