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以后了,我的陛下。我会在你生日宴上,为你献上我的舞蹈,那也将是我最后的舞蹈。我,要,离,开,你。
「你还是不高兴。」曼苏尔把他的脸扳过来,审视着他的面孔,「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你似乎都不觉得开心。」
塞米尔把手里那朵扯得光秃秃的玫瑰花扔在地毯上。「是吗?我一向都如此吧。」
「我并没有再限制你的行动和自由,你可以爱到哪里就到哪里。可是,你还是不快乐。你也不喜欢出宫了,为什么?」
塞米尔微笑了一下。他的笑容美丽而虚幻。「因为我想更多地跟你呆在一起,陛下。」
曼苏尔失笑。「亲爱的,这句话就算是假的,我也爱听。」他凑到塞米尔脸旁,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我们现在就来做点一定会开心的事吧。虽然只是暂时的,一瞬间的开心。」
曼苏尔一边说,就一边把他抱了起来,平放在床上。塞米尔穿着一件浅色的月光一样的丝袍,薄薄的,仅仅靠腰上一根丝带维系着。曼苏尔拉起丝带轻轻一扯,袍子就散开了,赤裸的完美的身体再次袒露在烛光下。曼苏尔低下头,细细地吻着他的脖颈,锁骨和胸膛,很快就听到塞米尔低低的呻吟和喘息。
曼苏尔抽出他腰上的丝带,把他的分身密密地缠了个结实。塞米尔先是皱着眉头不说话,直到被缠得有些疼痛了,才说:「陛下,放开我,很不舒服。」
曼苏尔不理他,细心地在分身的顶端打个了结,才直起腰来,继续去吻他的胸膛。
滑腻而富弹性的肌肤总让曼苏尔迷恋。
塞米尔忍不住屈起腿在他腰侧摩擦着,想缓解一下被束缚得紧紧的分身的窘态。
曼苏尔还不肯放过他。「要我解开?可以,你先得让我满意才行。」他正仰面摊开手脚地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敞开的衣袍。
「上来,你今天能伺候得我舒服我就给你解开。如果不能,那就直到你做到我舒服了为止。」
知道曼苏尔一向是说到做到,塞米尔慢慢地向他爬过去,双腿分跪在曼苏尔的腰侧,慢慢朝着那已经非常熟悉的分身坐了下来。
他咬着嘴唇,缓缓地坐了下去,后穴一收一缩地努力想把那粗大的硬物含进自己温软紧窒的身体深处。有些干涩的疼痛,胀得也很不舒服,但是已经习惯了的身体已经不会再像最初那样痛楚甚至流血。
塞米尔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他是个不懂得记忆的人,但这种习惯和适应还是偶尔地会在他脑海里闪念出最初那种鲜血淋淋,撕裂一样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