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拿一根针来。」
这个命令让玛拉达发呆,他的皇帝陛下从来没有要过像「针」这样常见的东西。他只能吩咐奴隶尽快去取。
奴隶捧来了一个纯金嵌宝石的针线盒,里面密密地摆着一摆针。曼苏尔选了一根粗大的,一手捏住塞米尔左胸的乳头。意识到了他想干什么,塞米尔本能地想逃开,却被曼苏尔跨坐在他腰上,用力地按住了。那根针狠狠地刺穿了塞米尔乳尖。塞米尔的惨叫声响了起来,把宁静的黎明都划破了。
曼苏尔拔出针,取下一个小金丝环穿过那个被针刺出来的伤,把金环在他乳头上扣紧,鲜血沿着金丝流了出来。他不顾塞米尔的剧痛,用指尖捏着那立即肿涨通红起来的乳头。
「玛拉达,记住,从今天开始,我走一个月,就给他穿上一个。一直等到我回来说可以停止为止。」
玛拉达无奈地答应着,曼苏尔又说:「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给我好好地训练他,让他变成一个最低贱和最顺从的奴隶。」
他伸手在塞米尔胸前的那个小金铃上拨动了一下,冷笑着说,「你可以让这样细小的金铃一个或者几十个上百个地在你脚上响动,在这里,还能吗?等穿到十个以上的时候,我会来好好见识一下。」
接触到塞米尔雾气弥漫的眼神。曼苏尔忽然捧起他的脸用力吻了起来。他的吻就像是火一样,啮咬着塞米尔的嘴唇和舌头,鲜血立刻顺着唇角流了出来。这已经不像是吻,是疯狂的掠夺和占有,像他狂热的对土地的征服欲。
像他的吻来得那么迅速,他猛然地推开了快要窒息的塞米尔。
「乖乖地等我回来,不要想着逃走,或者是寻死。我会把巴比伦作为礼物送给你。那是世界上最美丽和富庶的城市。」
塞米尔喘着气,抬起了眼睛。他的眼睛里有一层泪水漾成的雾气,但眼中那股恨意强烈得隔着泪都能刺穿曼苏尔的心。
「巴比伦?你已经把我杀了,再好的礼物对我又有什么意义?我是祭司,我永远不能跟女人结婚,更不要说养育后代。」
「我并不希望吕底亚这可诅咒的祭司再代代延续,我只是希望我的姐妹们能够像常人一样,跟普通人结婚而不是跟近亲通婚。我只希望她们能过着平凡而幸福的日子。」
「我并不恨你灭掉吕底亚,曼苏尔,那是对我的家族的一种解脱。我一直都被一种负罪的感觉缠绕,总觉得我能健康正常地活着,是牺牲了家族里绝大部分人的幸福。我当初向你献上盖吉斯指环的时候,你曾答应我,放过她们。」
「我并没拒绝侍奉你,也也是原因之一,你虽然暴虐残忍,却也间接地帮助他们摆脫了这种命运。」
「我祈祷他们能在遥远的吕底亚,从此安宁,再不需要把家族的孩子向神殿献祭。没有人愿意走入神殿幽闭一生,只不过既然已经被选中,我当然只能期望得到作为祭司的最高的奖赏,并且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而你,曼苏尔,你把这一切都毁了。你断绝了我家族的血脉,你让这个古老的家族终结在我手里。曼苏尔,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