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米尔的脑子里轰地一声。接下来他的意识是模糊的,就像在妓院里被迫待过的三天两夜一样。在忍受着脱臼的疼痛的同时,还得忍受那粗大的分身在自己的嘴里进出。
最后,他被翻过了身,一股非常尖锐而强烈的刺痛从身体深处传来,像一把锋利的刀劈开了他的身体。
这一下痛得塞米尔眼前一片漆黑,他怀疑自己的肠道都会被这一下子捅穿了。
他模模糊糊地听到了曼苏尔的笑声,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笑得有些残酷。
「塞米尔,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你名字的意思就是『伺候男人的人』。」
他突然用力扣住了塞米尔的腰,猛力往里一顶。这一下力量大得几乎足以把他劈成两半,曼苏尔跟他做的时候,常常会很疯狂,但还是知道什么样的力气是他所承受不了的。
跟着更强烈的撞击又一下一下的来了,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塞米尔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惨呼。
按理说,他不应该接受不了已经习惯的男人的欲望的,但他身上的旧伤并没有痊愈,曼苏尔过大的力度深深刺进了他的身体,弄破了肠壁,而且创口由于不停的撞击而不断扩大,剧痛才会一次比一次来得更猛烈。
塞米尔一直对曼苏尔层出不穷的花样害怕不已,这时候他才知道,这种最原始也是最野蛮的做爱的方式才是最痛苦的。
曼苏尔的力量像要把他活活钉死在那里,塞米尔撑在床上的双手已经在发颤,剧烈的疼痛让他疯狂地挣扎着,但每一挣扎的结果却只有牵扯到了体内的创口而更加剧痛。
他的眼睛已经发花,模模糊糊地觉得一片血红色在眼前晃动,勉强睁开眼睛一看,这一吓非同小可。即使是在第一夜的时候,他也没有看到从自己身上流出这么多血。
疼痛和恐惧让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哭叫着哀求了起来。他尖利凄惨的哭叫声总算把曼苏尔的神智拉了回来,这一阵子,除了喘息声,他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终于低头看了一眼,满眼的血让曼苏尔吃了一惊,赶紧把塞米尔放开了。
他紧箍在塞米尔腰上的手刚一松,塞米尔就浑身一软,无力地往下滑去。当硕大的分身沿着受伤的甬道壁慢慢滑出的时候,塞米尔痛得尖叫了起来。
看到鲜血把他的大腿全部染红了,曼苏尔也吓得不轻,忙抱起他来。见到塞米尔的脸已经没有一丝血色,曼苏尔慌了,一叠连声地叫玛拉达。
玛拉达早就在门外听塞米尔叫得声嘶力竭,从来没有叫得那么惨过,心里就在七上八下。进来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
塞米尔下身鲜血淋漓,脸色惨白,躺在曼苏尔怀里像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