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苏尔笑着问,眼睛里尽是嘲弄的神情。法兹瓦不知道说什么好,曼苏尔说,「不用找了,他在这里。」用力把象牙男形朝里一推,听到一声拖长了的媚叫,知道是顶入了很深的地方。
「去,到下面去。」
塞米尔勉强地从他膝上挣扎了起来,深深嵌在身体里面的象牙男形让他止不住地大声呻吟了起来。
脚镣牵扯着他,他在地上一小步一小步地爬动着,直到从桌子后面跪着挪了出来,才如蒙大赦地长长叹息了一声,整个人软了下来。那声叹息更像是高潮后的呻吟,娇媚的尾音让厅里的所有人都面红耳赤。
他低着头,不敢也不想抬起来。将军和大臣们在最初一阵骇异过去了之后,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不屑,还有就是被挑逗起来的原始的情欲。
那不会由于轻蔑而消失,顺从的奴隶往往更能挑起人的占有欲。
「陛下,这样……不好吧?」曼苏尔一向倚重的大臣塔索亚犹豫不决地开了口,「后宫里的奴隶是绝不允许离开后宫的,而且还是到这么重要的议事厅。」
曼苏尔回答:「好不好,由我判断。规矩和礼节,由我决定。」扔出这句硬梆梆的话,看到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又笑了起来,「别这么严肃,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每天这么辛苦处理事务,你们也得让我找点自己的乐趣是不?」
塔索亚苦笑。这件事他已经听玛拉达说过,虽然玛拉达只是个宦官总管,但他是从小看着曼苏尔长大的,曼苏尔一向给他留面子,在后宫的事上从来都是任凭玛拉达怎么处理。如果他劝都不听,那么这件事确实没有什么余地了。
「陛下,您说得都很有道理。可是,我们现在是在讨论非常重要的国家大事……」
「那也要有休息时间吧,我看你们也都累了,不如给你们提点神吧。」
曼苏尔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一弯腰,把跪在地上的塞米尔凌空抱了起来。
塞米尔一声惊呼还没有出口,身体里深深插入的象牙男形又强烈地摩擦着内壁,让他的叫声又变成了呻吟。
曼苏尔把桌上的纸卷一扫扫开,把他放在了桌子上,任凭下面的大臣将军们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几乎听得每个人急促的心跳声。
法兹瓦是在场唯一一个曾经见过塞米尔的人,但是前几次都只是匆忙地瞟了几眼,虽然惊艳于这个祭司的绝美的容貌,但并没有看得太清楚。这时候,塞米尔被平放在黄金的长桌上,腰上,脖子上,脚踝上,和被压在身下的手腕上都锁着黄金的锁链,看起来像是被锁在祭坛上的祭品,刺激着每个人的感官。
法兹瓦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