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米尔回答道:「我从出生起,便在这座神殿里,接受一切关于祭司的学习。我不可能去供奉你。你可以杀了我。」
曼苏尔笑了起来。「不,我不会杀你。你这么美,美得让人不忍心杀你。」
曼苏尔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凉凉的肌肤的感觉,几乎沁透进了皮肤。尖尖的下巴,浓黑的眉,挺秀的鼻梁,微微上挑的眼睛,这是张无懈可击的脸。
「我给你两条路选择。你必须在我身边,要么就做我的男宠,要么就做宦官,你自己选。」
塞米尔盯着他看。「我选第三条路。」
他的右手突然从衣袖里伸出,冷冷的寒光准确地刺向曼苏尔的心脏。曼苏尔倒退了一步,避开了这一剑,拔出了自己的剑。他伸手一挡,挡住了塞米尔朝自己胸口刺去的剑。
「没有第三条路。」
他忽然用剑轻轻一划,挑断了塞米尔的衣带。黑色的长袍顿时失去了依凭,轻飘飘地从他肩头滑落,落到地上。曼苏尔顿时眼睛都直了,他身后的将领们的呼吸都重浊了起来。
黑袍里面竟然一丝不挂。月光下,象牙般的身体发着柔和的光,细腻得让人想伸手抚摸。胸前两点红色,曼苏尔没有见过有任何男人或者女人的乳尖有那种颜色,美丽得无法形容的一种红色,晶莹而饱满的一种色泽,像剥了皮的石榴子。
「你不愿意吗?」
塞米尔脸色苍白得像大理石,像玉做的雕像。「不。」
他急急地想拾起脚边的长袍,祭司的身体应该是没有人看过,也没有人触碰过的。曼苏尔朝身后的人扬扬头。「把他按住,别让他动。」
三个人一起答应,猛扑上前去,险些撞到了一起。盖斯按住了他的肩头把他压跪在曼苏尔面前,萨希尔把他的双臂反剪在身后,法迪慢了一步,见塞米尔还在挣扎,便伸腿一压压住了他的双腿。
曼苏尔的剑缓缓地从他咽喉下移,动作非常缓慢和轻柔,没有伤到一分他的肌肤。一直移到小腹处,塞米尔的颤抖越来越激烈。最后剑尖落到了他双腿之间,冰凉的感觉让他恐惧不已。
那柄剑是非常锋利的短剑。
「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说,你要哪一条。对我而言,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差别。对你而言……我就不敢保证了。」
塞米尔垂下头,他的黑发从额前散落下来,几乎触到地面。一种奇怪的无助的姿势,却美丽得出奇。冰冷的短剑在他腿间的分身上轻轻地拍打着,「好,如果你不愿意我这一剑割下去,我数十下,你不用开口就行了。」